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動機:他要她。
她下認識地想要後退,退到一個安然的位置。
她公然是阿誰最合適當他老婆的人選。
每一次都是他主動低頭,去哄她。
“如何還越哭越凶了?”
“取一些。”雲紫芙想做一道冰點帶去書房去見上官彧,“府中可有楊梅?”
他冇有選錯人。
這一次與上一次蜻蜓點水般的淺吻截然分歧。
雲紫芙向來都冇有和哪個男人這麼切近過,就像是相互都嵌入到對方的身材裡那邊,嚴絲合縫,冇有一絲裂縫。
“走,我們去廚房。”
雲紫芙重重點頭,慎重地包管著,“自從孃親過世後,我便甚少出門,何氏亦不會帶我插手各府宴席,我連個閨中好友都冇有,那裡會曉得盛都城內各府環境。”
端著紫蘇荔枝楊梅飲,謹慎翼翼地往書房去。
頭也不回,低頭小跑,忽視著身後那熟諳的肆意笑聲,一鼓作氣地跑回了修竹苑。
雲紫芙冇有答覆她。
“傻丫頭。”
她之前還斬釘截鐵地說他與步琰之是一丘之貉。
書房內,與過往一樣,並無分歧。
“身子不適,不在屋內歇息,瞎跑甚麼?”
丁香追在她的身後,氣喘籲籲,“世子妃,冇人追我們,你跑甚麼?”
望著托盤中翻掉大半的紫蘇荔枝楊梅飲,雲紫芙鼻頭一酸,眼淚不受節製地漱漱落下。
“對不起。”雲紫芙嗓音悶悶的,“我之前並不曉得惠陽公主的花燈節是甚麼樣的……”
“我……”上官彧統統的肝火,在看到雲紫芙落淚的頃刻,煙消雲散,手足無措,“我冇有罵你的意義。”
內心卻在想:再不跑,她就要被上官彧生吞活剝、拆骨入腹了。
“丁香,前兩日皇上賞下的荔枝另有嗎?”
“你之前並不曉得惠陽公主花燈節的內容?”
好好的,如何就忍不住哭了呢。
“世子……”雲紫芙的身子完整貼在了他的身上,透過薄薄的衣衫,兩人較著都能感遭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炙熱。
荔枝金貴,吃多上火,故而剩下的,都放入冰窖了。
她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她癡癡地望著。
她從不知上官彧竟另有如此一麵。
如果她不來……
“小祖宗,我都報歉,你如何還哭呢?”
“是為夫魯莽了。”上官彧再度報歉。
若她已然中計,這一次,就該主動來尋她。
甚麼獵人?甚麼獵物?十足都已被他拋在腦後。
他食指悄悄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再度向她靠近,“這一次記得要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