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原隻是想措置那玩忽職守的單圖國使者,倒是齊王殿下的話提示了本世子……”
“如許的母國,不要也罷!”
甚麼母國!甚麼家人!
“齊王殿下,此事為何要勸阿彧?”步琰之挑眉,黑眸透疑,“他剛纔所言,不是你心中所想?”
這些虛而又虛的玩意從未庇護、照顧過他們一日,而他們卻要日日被它們所累,憑甚麼?
“單圖國使者在盛都城內,入四方館為外藩京官。”
他在心中無法感喟,他為甚麼要聽了齊王的話留在這裡呢!
這麼些年,單圖國若非攀上了齊王這條線,單進貢不滿一事便已違背當年與先帝之商定。
如此直白亮劍,與他過往行事截然分歧。
齊王放低身材,收起剛纔的親王架子,又規複之前的好言好語,“本王剛纔說的話,提示你甚麼了?”
當年若不是韻姐姐入了先帝的眼,得先帝寵嬖,那裡另有甚麼單圖國。
齊王聽後,錯愕地站在原地,黑瞳慌亂,環顧四周,“阿彧,禍從口出!”
步琰之語塞,一時想不到任何話語能夠辯駁上官彧。
在這後宮當中,除了忙於朝政、經常抽不出空的先帝偶爾會想起他們兩人來,誰又真正的體貼過他們?
不等世人答覆,他直接命令,“將單圖國使者押入大牢。”
眼下,上官彧明晃晃地在奉告統統人,他很不爽,以是籌辦先拿單圖國使者開刀。
單圖國逞強,並不能給齊王帶來更多本色的幫忙,但蒼蠅腿也是肉,特彆眼下身為齊王妃的單圖國公主冇了,作為側妃的單圖國公主臉被毀了大半,還瘋了。
倒是步琰之,聽到上官彧這話,忍不住的皺眉,“阿彧,單圖國使者乃是來使,我們……不好……科罪。”
“本該在這儘臣子本分的單圖國使者,卻因身材不適冇有來守靈。”
上官彧大步從門外走來,視野冷冷的掃過在場合有人,對著走向他的齊王揚手,表示其留步。
大有一副“你持續編,本世子就在這看著你編”的架式。
“是!”
“既然韻姐姐已經不在,本世子為何還要顧及單圖國?”
“過往都是看在韻姐姐的份上,先帝、皇上纔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亦是用心忽視朝中那些對此舉大為不滿朝臣們,可現在韻姐姐亡故,這單圖國也能夠隨她一起去了。”
僅此一項,他們便有出兵的來由,更彆提單圖國國君這些年還蠢蠢欲動的打著四周其他小國的主張,想要擴大單圖國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