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蔚一愣，正要多問幾句時，褚少鋒走到他的身邊，拉過椅子坐下，隨便道：“在聊甚麼？”

洛凡在褚少鋒和許蔚走後，便回房間清算了東西。他固然愛著褚少鋒，可對當彆人豪情裡的第三者冇甚麼興趣。如果褚少鋒已經和許蔚在一起了，那麼他再留在這裡就很不當了。

許蔚在外洋學的導演專業，也拍過幾部小本錢文藝片，反應不錯，還在外洋拿過新人導演獎。此次返國，海內的大環境對文藝片不太友愛，拉不到投資，許蔚便想到了來找褚少鋒幫手。

褚少鋒笑了笑，“都是老同窗，這麼見外做甚麼。”

這一夜他睡得不是很安穩，老是半夢半醒。翌日一早吳嬸就過來清算房間，把他屋裡地板上的碎玻璃掃掉，並叫他下樓吃早餐。

還是死皮賴臉地纏著褚少鋒。

洛佩佩問道：“我哥他冇事吧？”

洛佩佩返來時看到門口多了雙鞋子，便曉得是洛凡返來了。她走到他房裡，見他神采慘白的模樣，嚇了一跳。“哥，你如何了？”

“要不是當時候你整天跟在褚少鋒前麵，我還真想不起來是誰了。”許蔚笑了笑，“冇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也冇變。”

“都已經聯絡好了，籌算儘快開機，讓演員進組。”許蔚說著，身子切近褚少鋒道：“要不要來劇組觀光？”

洛凡被洛佩佩的聲音吵得有些累，他隨口說道：“不謹慎被玻璃劃到了，冇甚麼大礙。”

褚少鋒聽罷，昂首看了眼洛凡，剛好洛凡也正在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餐桌上的氛圍有些詭異。

聞言，褚少鋒麵色一冷，鬆開了監禁著洛凡的手。“你有自知之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