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宮當中,爭鬥是在所不免的,嬪妃間爭風妒忌也就罷了,但是傷害妃嬪、殘害皇嗣之事,柔嬪可不要有此心機。”
可惜暗潮卻還在湧動。
江清月也壓根冇希冀皇上會把本身那日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
“一向想給柔嬪一個見麵禮,思來想去哀家倒是感覺這根琺琅點翠步搖很合適你。”
間隔新人入宮已經疇昔了半年之久,許舒言、宜嬪、江清月、江清曼幾人的寵嬖倒算得上平分秋色。
“天子看重你,哀家天然也看重你,若今後你有空,便常來哀家的慈寧宮來陪陪哀家。”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後江清月規複了笑意盈盈的模樣。
太後揉了揉額頭,“哀家想起庫房中有一支金鑲玉步搖,倒是和淑妃本日打扮相襯,白芷去陪淑妃去拿吧。”
江清月再次跪下向太後行大禮,“嬪妾多謝太後厚愛,必不孤負太後情意。”
“嬪妾應早些來拜見太後孃孃的。”
此話一出,幾日都笑了。
聞言江清月臉上緋紅,害臊著應下了。
傍晚陸君澈去慈寧宮存候之時,看太後表情不錯,笑著問道:“母後本日見到了柔嬪?”
現在皇上也寵著江清曼,賢妃也有二皇子這個依托,江清月倒也不急著脫手,來日方長。
話音剛落,江清琬便和白芷姑姑一起出去,白芷姑姑手中有兩個金飾盒子。
江清月倒是想起來那日許舒言所語,“嬪妾略知一二。”
“隻是哀家要叮囑你一句。”太後的眼中罕見地呈現了鋒利。
太後看皇上的模樣笑道:“如何?來找哀家發兵問罪了?”
倆姐妹便一起去了慈寧宮。
太後慈愛地笑著,江清月的聲音更加恭敬,“是,嬪妾必然經心奉養太後。”
“姐姐入東宮後太後孃娘已經是貴妃,姐姐天然不知,此事是許姐姐奉告我的。”
江清月跟在江清琬身後,一起向太後行膜拜之禮,“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笑著叫起並賜了座,“淑妃本日倒偶然候來看哀家。”
江清月勾唇,“自從皇大將我放在最後一個侍寢之時,六宮的目光就已經集合在我身上了。”
或許是李禦女被打入冷宮對新人起到了震懾的感化,後宮倒是安靜了一段光陰。
太後笑著讓白芷扶起江清月,“柔嬪倒是懂端方,快起來。”
江清琬聞言握住了江清月的手,“月兒放心,我定會護住你。”
江清月看著江清琬和順的麵龐,在內心小聲彌補。
江清月垂眸一一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