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看向夏梓木,“你想要多少補償?”
“如何能說是欺詐呢。我家薩摩肚子上的毛都被你踢掉了幾根,你可不得賠點錢嗎?”
陸景灝笑而不語。
顧淮西咬牙切齒,“你那隻土狗都不值五萬吧?”
顏蔓這麼一說,倒真像是他比不過陸景灝似的!
話雖是這麼說,她內心倒是肉疼得很。
兩人身上的氣質近似,往那兒一站,真真是俊男靚女,渾身寫著“班配”二字。
加上她事情室剛起步,營收比投入還要少,十萬塊錢對她來講,還真不算是一筆小數量。
“你!”
顧淮西擺脫顏蔓的手,“你和他道甚麼歉?”
顏蔓擔憂事情鬨大,失了臉麵,趕緊拉住顧淮西,朝陸景灝歉意地笑笑,“陸先生,淮西也是體貼我,不謹慎說錯話了,冇有彆的意義,您彆見怪。”
顧淮西眼角直突突,“掉了幾根狗毛罷了,你就要我賠錢,還說不是欺詐?”
“顧少不曉得?”夏梓木用心把尾音拖得很長,那聲音落在顏蔓耳朵裡,就像是宣判她極刑的信號,“顏蜜斯啊,前不久……”
“顧少,再鬨,我就隻好叫人把你趕出去了。”
顏蔓如何能夠會同意賠夏梓木錢?
兩人走後,夏梓木持續用餐,表情愉悅很多,用餐結束,她道:“明天這頓飯我來付款吧。”
陸景灝抬眸看她一眼,“下次你請我。”
顧淮西看著,卻隻感覺刺目。
她之前冇多想,現在想來,卻品出了點彆的味道。
夏梓木嘖嘖兩聲。
都怪莫可那張賤嘴,甚麼事都往外兜!
照這麼看來,今後豈不是這女人隻要有一點不順心,都會把這件事拿出來講?
“我家狗身子矜貴,哪哪兒都值錢。”
他陰沉著臉,鬆開顏蔓,上前一步,想要去抓夏梓木。
陸景灝音色淡淡的,“我已經付過了。”
陸景灝不是高冷的人,不笑的時候,卻莫名有種懾人的氣場。
顏家本就不是大朱門,前次的事以後財產更是縮水的短長。
陸景灝在一旁聽著,忍不住笑起來。
陸景灝站在他麵前,擋住他的統統視野,將夏梓木護得嚴嚴實實。
“真可惜。”
“陸先生這話說的,就跟這餐廳是你開的似的。你有甚麼資格趕我走?”
顧淮西聽著夏梓木的話,隻感覺一句比一句刺耳。
答覆完後,夏梓木回過味兒來,“近似的套路你之前是不是用過?”
顏蔓臉上的溫婉的笑有些勉強,“淮西,方纔確切是我不謹慎踢到了木木養的狗,是我有錯在先,木木要點補償也不算過分。”
他家小乖這欺負人的本領倒是越來越短長了。
夏梓木雙手環胸,慢騰騰地把視野移到顏蔓身上,腔調有幾分懶,“顧少說不該該賠錢,那顏蜜斯你感覺呢?你踢了我家狗,這錢是你賠還是你男人賠?”
收到轉賬,夏梓木衝顏蔓笑,“多謝顏蜜斯慷慨了。”
她這話說得好聽,彷彿剛纔縮進顧淮西懷裡跟顧淮西報歉的人不是她。
顏蔓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笑得比哭還丟臉,“我不謹慎踢了你的狗,應當的。”
顏蔓勉強笑了一下,冇說話,趕緊拉著顧淮西分開了。
她從掌上銀行轉給夏梓木十萬塊錢,摁暗碼的手都有些抖,較著肉疼得不可。
顧淮西被她這麼一勸,神采才總算都雅了幾分,“算了,我不跟一隻牲口計算。”
夏梓木抽了紙巾擦嘴,遮住了唇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