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音冷冷說完這句,回身就走。
他雖是滿臉滔天怒意,可對於起刺客來倒是在安閒不迫間反守為攻,冇幾下就將那幾名黑衣人逼得撤回岸上。目睹他們要跑,淩寒以指為哨疾吹一聲,數名明鏡司的番子從暗處趕來,將黑衣人困在包抄圈裡。
可即便如此,她跑動的姿勢仍然弱不由風卻仙氣飄飄。
林綰柔提著裙子,此時也顧不上儀態,急倉促地朝淩寒跑來。
“淩寒,你不解釋一下嗎?你解釋了,我就信。”
魏思音想起閒事來,也不管他是甚麼眼神,重新抬開端瞪著他道,“你讓阿誰叫雙燕的小寺人到我宮中傳話,說本日姨母的壽宴會出亂子,讓我謹慎行事,這是何意?”
“淩督公,本公主有話問你。”
淩寒好似對鎮國將軍府非常熟諳,七拐八拐後帶魏思音走過木橋,到了水榭當中,轉過身後,他望著魏思音的眸光幽深似海,看似無情的海麵下卻不是冰冷的水,反倒藏著熔漿般的炎熱……
為何他好似在夢裡……
“你們毀我姨母名譽,誹謗她和姨父,是想讓手握兵權的姨父和雲氏反目成仇?屆時我外祖家冇了他的支撐,就更便利做你們刀下魚肉了,是也不是?!”
淩寒見她望著腳尖不說話,低聲開了口:
魏思音強撐著不肯露怯,可和他對視了不太短短一會兒,她就冷靜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