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淩寒站在這裡,看到他的眼神,那必然能認得出來,這是男人的征服欲。
顧崇善卻站在原地,驚奇不定都不敢往裡走。
“公主,臣有話對您說。”
魏思音聽後微微挑眉,固然早就猜到是他本身設局,但還是有些訝異,他竟能如此直接地說出來。
那是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直覺,魏思音在這一刻渾身生硬發麻,就像是一頭本來自在安閒的母獸,被強大可駭的雄性盯上,俄然間就無處可逃。
顧崇善確切冇和圖珈餘孽直接勾搭,但他和賀凕暗中一向都有來往,賀凕又是那夥圖珈餘孽的幕後主使,真要查下去,明鏡司總能找出把柄。
淩寒也笑了,漫不經心般道:
“有冇有貳言,這不是本督說的算,而是皇上說的算。”
“這內裡裝了一隻特彆的胡蝶,請公主在想好了要去見那位聖女時把它放出,它會指引著您找到她的居住之所。”
可當她們真的請他出來了,他反倒內心生出懼意。
“公主,臣想做甚麼,天然有臣的門道。要說暗裡熟諳幾個黑蠱師就是存了不臣之心,那位淩督公揹著您直接和圖珈聖女眉來眼去,那又該如何科罪?”
正要翻開看,卻聽顧瀾道:
魏思音冷冽道,“再有下次,讓本公主聞聲你這些超越的話,這家主之位你也不消肖想了,我會讓你與顧崇善父子一起墜入深淵!”
因而她挑釁般揚起嘴角,朝他笑得張揚肆意,真是有多明麗動聽,就有多刻毒無情:
她冷傲的背影映在顧瀾眼裡,反而激起他眼底更深的暗湧。
確認了這竹筒冇有題目,魏思音才接過。
魏思音把竹筒收到身上,又一曲食指,那靈蛇就乖乖地縮回她的手腕上,輕巧地盤成都雅的一團,就像是閃閃發光的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