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看了她半晌,然後嗤笑道,“你隨便找來一個和端王妃長得有些相像的女子,又扯談出我是端王兒子的大話,真覺得本督就這麼信了?”
他沉聲問白隱,“她是誰?”
“你是真的不信賴,還是不敢信賴?”
“實在你也是皇家子嗣,以是我才叫你哥哥。但我猜想你一時半會兒接管不了這個動靜,因為你和你的公主殿下身上流淌著一樣的血脈。嗬嗬,這麼提及來,你們兩位也算是兄妹——”
覺得如許就能吸引他的重視力嗎?
但與白隱一起現身的,另有一個神采錯愕的中年女子。
這些風俗用蠱術的人,就連本身的身材和血液都會化作毒物。
小時候的他底子冇打仗過普通的天下,眼裡隻要鮮血和殛斃,乃至都不清楚父母這兩個字意味著甚麼,比及以後被送進皇宮,從其他宮人的嘴裡,他才垂垂明白,他是個冇有父母的孤兒。
淩寒看到她,手裡的刀不由頓住。
那眉眼確切和白隱手裡的這名女子很有幾分神似。
他有力地垂動手,鬆開了對女人的挾持,那女人顫抖著躲到一旁。
“你剛纔俄然提到我的出身,實在也不是真籌算騙我信賴,你還這麼蠢。”淩寒緩聲道,“我想來想去,隻想到一個解釋,那就是你推出的這個女人,她有特彆之處。不知出於甚麼來由,你必須讓我瞥見她。”
白隱臉上毫無赤色,可他盯著淩寒的眼睛卻亮得驚人。
白隱對勁地朝他勾起嘴角,“如何,下不去手嗎?”
“但你和她長得這麼像,另有身上這隻要曾經多年在養尊處優的境遇下才氣養出的貴氣,應當也不會是甚麼偶合。再加上你和端王妃就比年事都相仿,讓本督猜猜,你是承信侯府的二蜜斯,端王妃的胞妹。”
女人顫抖著望向他,滿眼殷切懷戀卻又帶著幾分不敢相認的痛苦,“你,你殺了我吧……”
端王娶了承信侯嫡女林氏為正妃。
女人被嚇得失魂落魄,不斷地朝後退,淩寒看著她的模樣卻嘲笑道,“端王風騷薄情,家裡家外不知養了多少姬妾,可端王妃的正室主母之位始終未被撼動,就連端王都對她非常恭敬。如許的女人,不管表麵多荏弱,也必定是外柔內剛的脾氣。而你除了長得有幾分像她以外,其他處所是一點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