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目睹她小嘴一撇像是要跟他胡攪蠻纏,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
“宮外的事天然都有阿沅哥哥來主持大局,平康身為弱女子,明白隻要信賴你這一條路可走,本就不想多言。但……”
“實話奉告你,我本日來柳府,不但不是要奉迎顧沅,還是來尋他費事的。”
淩寒藏在麵具下的眉頭緊皺。
她要鬨了!
要麼就是這內裡有甚麼詭計。
“切當地說,公主看上去就像是急著給雞拜年的黃鼠狼,豈止是可疑二字能夠一言蔽之?”
魏思音篤定一笑,“你放心,我從不做虧蝕的買賣。本日送給柳氏母女的東西,來日我定讓她們十倍償還。”
“但我母妃眼下被關在淨心宮,太後緊抓著常寧宮那點事情不放,平康內心真怕啊,怕皇祖母真查出甚麼了不得的事來,到時我們母女受罰事小,如果將顧氏也牽涉出去,那讓平康拿甚麼來賠罪?”
“你身子弱,之前又為了我的大計飲毒傷身,怎不在宮裡療養,偏要跑出來亂逛?”
淩寒垂眸看她,開口時語氣安靜,卻透出三分幸災樂禍:
這麼想著,她不肯留在水榭裡,隨便找了個藉口,然後辭職了。
“你看他此人,裝得君子如玉,成果左擁右抱。我那庶妹和柳家蜜斯他都要撩騷。隻是他手腕隱晦高超,有本領讓這兩個女人都感覺本身是他獨一的紅顏知己。但本日人都到齊了,他還能藏得住嗎?”
“當真。段大蜜斯,請。”
平康聽到這兩個字,垂下眼睫掩住那一抹陰戾。
聽到淩寒陰陽怪氣的話,魏思音定定地看著他,“你覺得我送禮給柳氏母女,是為了奉迎淩寒,然後妒忌了?”
“公主,您興趣勃勃地跑來柳府,還給柳家的人帶了那麼多好東西,到底是作何籌算?”
“段大蜜斯,奴婢是奉長公主之命,邀您與她同坐。”
說罷,她看了眼水榭四周垂下的紗簾。
她和魏思音從小就不對於,兩人都是強勢的性子,是以互不相讓。
聞言,段紅纓臉上冷酷,毫不包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