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
蕭淮安起家,拱手行了一禮,剛要走,被身後的人叫住。
“彆說了,朕不想聽,憑甚麼父皇要給你兵馬?”
畢竟還是一家人。
李蘭海出來的那一遭,也不過是為了利誘他罷了。
“事已至此,臣弟也無話可說,臣弟本日最後一次奉告皇兄,如果皇兄不再追殺臣弟,臣弟也情願相安無事,回麟州,今後井水不犯河水。”
那但是占儘後朝大半兵力。
“如果臣弟故意,皇兄早就不在這位子上了。”
“好了好了,趙將軍還在呢!”
“嗯嗯,那我去一趟月隱閣,把齊楚然,王越他們都帶上,我們一起去麟州。”
入夜,秦瀾窩在蕭淮安的懷裡,眸子子骨碌碌的,像是抹了油,如何也睡不著。
“父皇是何企圖,莫非皇兄不知?”
“父皇薨逝前,曾將我叫進殿,叮囑了我幾件事情,並且給了我二十萬兵馬,不巧,變更兵馬的令牌,我已經交給了可托之人,我死之時,就是二十萬鐵騎踏平宮城之時。”
本來這是件功德,但是秦瀾就是忍不住想要哭。
究竟是為甚麼?
雲畫從內裡跑出去,欣喜地說道。
她哭著撲了上去,抬手就要打他。
“你當真對這個皇位,冇有覬覦之心?”
蕭淮安一向不肯大動兵戈,當初為了秦瀾,才情願脫手,可也冇籌算把蕭慎往死路上逼。
蕭淮安剛要睡著,猛地一聽,另有些蒼茫,“嗯?”
蕭淮安抱著她,漸漸躺下,“天氣不早了,該歇著了,明早還得清算行李。”
蕭淮安說到這,眸子裡閃過一絲憐惜,他揹負了好幾年的罵名,到頭來,才發明,他所身處的旋渦,是最靠近的人將他推下去的。
“本王已經派人去接母親大人和你外祖母過來了,臨時現在王府住下,這兩日清算行李,去麟州。”
“……”
“你如果有事,我可如何辦啊!”
蕭慎看著他始終雲淡風輕的模樣,不像是作假,一時之間,冇了主張,恨恨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臣弟早就曉得,當年的事,是皇兄夥同先皇後與劉太妃,演的一場戲,目標就是為了讓斬斷臣弟當皇上的動機。”
“我在這辛辛苦苦為你懷孩子,你在那呼呼大睡。”
蕭淮安無法苦笑,“你把他們帶上做甚麼?他們還不必然樂意去呢!”
“你——”
俯身應了一聲,朝皇城南角走去。
蕭淮安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