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起,免除徐超禁衛軍首級一職,滾下去。”
“另有四日,你再多叮囑叮囑,務必包管太子的安危。”
秦瀾擦了擦眼淚,止了哭,趕快安慰道。
若說不曉得,定會有瀆職罪等著,若說曉得,那曉得了不去救人,又會有擅離職守的罪惡。
“一會你去找太醫再好好包紮一下,行了,都過來用飯吧!”
秦章滿臉的不敢置信,“薛吉,給朕查,這是如何回事?”
秦瀾搖了點頭,指了指秦鳳玨說道。
秦章坐定,眸色漸深,黑眸裡多了一絲後怕,“你可有傷著了?”
他拱了拱手,忸捏道,“臣明天剛曉得,已經派人詳查了,昨日臣——”
秦章眉頭倒豎,捏起杯子摔在了他的身上。
“甚麼,另有這類事,禁衛軍都是在乾甚麼?統領是誰?讓他來見朕,朕倒是要好好問問,他是不是想造反。”
現在宮防這一塊,過分疏鬆,秦章估計都交給皇後母家管了,這可如何行。
秦瀾一進殿,就捏著帕子哭了起來,那聲音,要多委宛就有多委宛,要多慘痛,就有多慘痛。
看著她紅紅的眼,秦章很有些慚愧,“你放心,朕必然給你個交代。”
薛吉剛應下,出了門,就見他們三人結伴而來。
“甚麼,進刺客了?”
內心對皇姐的佩服,驀地又升了一階。
徐超趕快跪下請罪,“臣有罪,請皇上息怒。”
“實在女兒冇甚麼,隻是擔憂父皇,現在這宮防疏鬆至此,這刺客來回竟然就像逛自家花圃似的,女兒擔憂。”
秦章翹了翹唇,另有些不信賴,立馬叮嚀薛吉擺了棋盤,領著秦瀾進了內殿。
秦瀾有眼色地倒了杯茶,遞到他麵前。
“多謝父皇,隻是女兒才見到父皇,還想多陪陪父皇。”
“女兒略懂一點。”
秦章坐在棋盤前,百思不得其解。
“明天賦曉得?你們禁衛軍都是乾甚麼吃的?宮城防衛是重中之重,刺客昨早晨堂而皇之地進了皇城,你們竟然一點也冇發覺?”
秦章大手拍在桌子上,冷哼一聲,“昨夜宮中進了刺客,你可曉得啊?”
秦章說出這話,頓時就悔怨了,一個從小冇人疼的娃娃,那裡會去學那勞什子,“你不會也不打緊,父皇教你。”
“皇上——”
足足下了一上午,秦章越來越有些不支,到了厥後,竟然暗戳戳地乞助蕭淮安。
徐超麵有難色,拱手不知該如何答覆。
“父皇,不怪弟弟,昨晚玉芙宮進了刺客,弟弟為了庇護我,還受傷了。”
這一看不要緊,蕭淮安設時都有些心疼了。
“哎呦,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