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然也湊了疇昔,催促道:“快翻開看看!”
未幾時,江宵寒麵上便顯出一個巴掌印來。
溫晟驍手指微微發顫,儘力壓下內心的那些衝動,緩緩展開了函件,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說話間,幾個小廝已經領著門外幾人走了出去,溫晟驍乃至能透過他們的身影瞥見門口圍觀著很多人,正探頭探腦地往侯府裡看。
溫晟驍怒不成遏,蹭地站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有臉踏出去!”
話音落下後,溫晟驍才終究從暴怒中停歇下來,喘著氣說:“你說得對。”
“他如果整日在國子監內用心研習也就罷了,清楚每天招貓逗狗,交的朋友還都是些都城的浪蕩子,叫我如何不擔憂。”
“你卻擅自逃離,又該當何罪?”
要不是事發後戰王及時製止了滿都城的風言風語,他們兄弟二人都不知該如何麵對都城的其他後輩!
他幽幽地歎了口氣,麵上的笑意儘數消逝,“不知宛宛究竟為甚麼會挑選去突厥那種傷害的處所,她和戰王之間究竟出了甚麼事情,讓宛宛連家都不肯意回,非要去那種處所。”
現在從莊子裡逃出來,還敢堂而皇之地跑到永安侯府來!
這幾日,突厥多了位新公主的動靜已經在大梁都城內傳開,世人皆是獵奇那永安公主的來源,隻是誰也冇能密查到一點動靜。
“你猖獗!”溫晟驍麵色微沉,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好歹宛宛嫁給戰王後,也曾照拂過你,你現在如何說得出這類混賬話?!”
“何況另有他們二人在,前次毒酒那件事,你恰好拿來提點小弟。”
“那永安公主又是何人,竟然讓戰王分出心機去調查?”
安清然安撫道:“小弟好不輕易回家一趟,又遇見這等事情,你待會可彆對他太嚴厲。”
見溫晟驍彷彿有些不敢信賴,安清然乾脆從他手中取下函件仔細心細看了起來。
一想到這件事情,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江宵寒不在乎地甩開幾個小廝的手,挺直腰桿子說:“甚麼戰王妃,都不知是死是活了,那口諭天然也做不得數!”
溫晟驍愣了愣,“甚麼?!宛宛不是將他們關在莊子裡了,竟還敢擅自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