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初趕快開口解釋起來,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汗,如何感受這個走勢不對呢!
“好,那父皇兒臣這便先行辭職。”上官啻陽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朝著天子恭敬地行了一禮,而後回身拜彆。
但是就在他轉過身的刹時,臉上的笑容突然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之色,眼中更是閃動著誌在必得的光芒,心中悄悄冷哼一聲:“上官南初,你覺得這般就能將本身從這件事中摘出去?哼,的確是癡人說夢!也罷,既然如此,那孤就好好陪你玩一玩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不管了,先把本身摘出來再說。
天子坐在高位之上,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隨後目光定格在上官南初身上,沉聲叮嚀道:“初兒,現奉朕口諭,由你帶領禦林軍去徹查佈政使吳曆。此事乾係嚴峻,切不成忽視粗心。”
“回父皇,顛末兒臣一番深切清查,發明吳曆此人竟然有著通敵叛國的嚴峻懷疑!”上官南初拱手向天子稟報,神采非常嚴厲。
“初兒,你這邊可有查到些甚麼有效的線索嗎?”天子看著兩人,微微眯起眼睛,緊緊盯著上官南初問道。
“父皇,不好了,吳曆大人俄然失落了!”上官南初氣喘籲籲地說道,額頭上還掛著幾顆豆大的汗珠。
“二弟這話是甚麼意義?難不成你思疑是我綁架了吳曆大人嗎?”一旁的上官啻陽微微勾唇,挑了挑眉盯著上官南初詰責道。
“父皇——”上官南初焦心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當他看到站在殿前神采嚴厲的上官啻陽和南嘉時,心中猛地格登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該不會已經曉得了些甚麼吧!
“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好端端的一個朝廷命官怎會平白無端地失落?”天子一聽,神采刹時變得陰沉下來。
上官南初看著他的神采,內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驚駭,他應當不會曉得,如許想著他便道:“皇兄,您如何如此性急呢?我也不過就是給您提示罷了嘛。”
南嘉呆呆地望著上官啻陽那冷酷絕情的麵龐,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巨錘狠狠地擊中了心臟,刹時碎成了無數片,散落在冰冷的空中上。
“多謝皇兄美意,但實在不必勞煩皇兄了。您貴體不佳,理應好生將養纔是,若因小事累壞了身材,那小弟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老二,需不需求孤前去幫手你辦理此案?”上官啻陽看了一眼上官南初,看似體貼腸問道。
現在有了安陽侯作為依托,其他皇子多少會有所顧忌,不敢等閒對太子脫手。
隻可惜啊,這個傻孩子竟然完整不曉得去珍惜阿誰對本身無益的人,反而將本身全數的心機都傾瀉在了阿誰來自外邦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