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多天了,也冇見誰來討說法,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聽著他們會商,葉之寧隻是笑笑不說話。
彆苑裡,葉之寧落拓的躺在搖椅上,聽著沐婉清從內裡聽來的動靜。
若不是她能肯定這留影石上另有季芙芙的氣味,季蕁如何都不會信賴,侄女竟然會做出那麼殘暴的事情。
“你當初見我和葉家有恩仇,便想著和我套近乎,想操縱我幫你對於葉家。我冇說錯吧?”
葉之寧的話音落下,全部比試場頓時鴉雀無聲。
未幾時,季蕁從暗處走了出來。
曾經被招攬來的各路靈師,見此變故,一個個紛繁清算行李分開,不再庇佑。
能進入嶺山學府當教員的人,即便是為人有些瑕疵,可在大事麵前,總歸不會成為奸滑小人。
“至於季恒,他想殺我,我天然也要殺他的。”
葉之寧眉梢微微一挑,伸手給劈麵的空杯子倒滿茶,聲音淡淡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人無完人,每小我都有本身的私心,這並不奇特。
但那隻是葉之寧的一麵之詞,季蕁想曉得更詳細的。
“我被囚禁了多久,他們就折磨了我多久。現在,我不過是把他們對我所做的統統還歸去罷了。”
季蕁收起了那塊留影石,轉過身去:“我替季家阿誰不孝子孫向你報歉,隻但願你高抬貴手,放過季家其他無辜之人。”
“是為季家報仇而來?”葉之寧漫不經心的喝著茶,好似在跟朋友閒談。
不出幾日,五大世家家主隕落的動肅立馬傳開,那些曾經被五大世家逼迫的人們開端結伴,闖進了各個家屬報仇雪恥。
好一會兒,當遮住明月的雲層飄開,月光盈盈落下。
因為葉沅用的是葉之寧的臉,以是讓她一向覺得,她要尋仇的工具是葉家。
“我想曉得為甚麼。”
當初季恒撐著一絲神魂逃回季家,把季家第宅所產生的統統奉告家屬。
見冇人說話,葉之寧收斂起周身的氣勢,叮嚀蒼寂和青崖留下措置剩下的事情,這才和墨塵胤分開。
忽地,沉寂的夜空颳起一陣風,樹葉紛繁飄落。
葉之寧說完,便緩緩站起家來,用手拂了拂袖擺。
就像塗垚,他固然一向跟鶴歸乙分歧,但在緊急關頭,還是以大局為重。
葉之寧也冇回絕季蕁的要求,她從方寸間裡拿出當初存放季芙芙影象的留影石。
葉之寧喝著茶,語氣淡淡:“你還感覺,我所做的統統過分嗎?”
季蕁沉默好久,攥著留影石的手不竭收緊,心中掙紮。
葉之寧笑了笑,持續道:“不消嚴峻,我又不會因為這個就對你脫手。”
季蕁神采微微一變,頓時底氣少了一些。
她立馬輸入靈力翻開留影石。
那些留在家中的弟子和家眷,還冇反應過來,就被那些人趕出了家門。
世人七嘴八舌的群情著明天的事情,部分曾經蒙受五大世家壓迫的小家屬也開端幸災樂禍。
“像這些大師族,常日裡獲咎的人也很多,真正垮台就如同決堤,誰都護不住的。”
這天深夜,葉之寧破天荒的籌辦了一壺熱茶,單獨一人在院子裡等著。
直到他們走遠,比試場這才重新規複喧鬨。
“冇甚麼不對勁,五大世家看似連合,但內部衝突也很多。一個個為了家主之位,為了能獲得更多的好處,明裡暗裡都爭鬥不竭。”
葉之寧抬眸看著她半晌,點頭道:“你彷彿忘了一件事,從一開端,是你想操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