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冇見老爺生過這麼大的氣,管事上前,忐忑道:“老爺,那我們辦?”
“去都城,比起在二皇子門下,你去都城會對李大人更有助益。”顧九盈端起酒罈往他杯中倒酒:“你們二人如果都在二皇子門下,於大皇子來講即是一門皆投奔了二皇子,麵前看是冇甚麼大礙,但是他們二人一旦翻臉,你們一門該如何,想過嗎?”
這件事暫了,顧九盈更加忙了,白老闆將江州成心向的商家談得差未幾了,並將這些人的藥材都訂好了拉攏的時候,這麼多量量的采購,就連傅興明都煩惱不已,在家連摔了好幾個碗盞,這樁買賣本來該由他來促進,冇想到叫姓白的截了胡,現在本身隻能眼看著白老闆在江州風生水起,本技藝中的藥材賣不出去就算了,還得在年底按藥材庫存量上交兩成賦稅。
李從瑛點點頭,他垂下眸,卻難掩眸中恨意:“多好笑,他奪走了我敬愛之人,我卻還要委於他門下,食他俸祿。”
這統統都要怪阿誰平空冒出來的顧九盈!
顧九盈昂首俯瞰滿山富強的綠色,嘴角噙笑:“現在是七月,年底江州的稅銀需求入京,押送之時就是最好的機遇,全當是一次曆練的機遇,到了京中,你就當作是被大皇子扣押,再讓李大人去二皇子門下哭一哭,他必定偶然責備。”
李從瑛翻身坐起來,一想到沈唯玉會挑選赴死,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但是這件事擺在麵前他竟然毫無體例,這是沈家的事兒,就算是奉告父親,他也絕對不會插手,反而會禁止他再與沈唯玉見麵。
李從瑛心中惴惴,這是他第一次麵對這麼大的應戰,唇色微微泛白,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嚴峻:“九盈,我投向大皇子不難,但是如果讓二皇子曉得,我父親該如何?”
“九盈......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如何不會?有了你,他利市中即是攥了一個拿捏你父親的棋子,隻要有你在一日,江州就不成能純粹背叛於二皇子,他會放心很多。”
“如何辦?”傅興明眯起眼嘲笑道:“他不是說背靠蕭家嗎?去查,我要看看,蕭家手底下甚麼時候冒出這麼一號人物。”
李從瑛抬開端,眼中驚奇:“甚麼?”
“李兄固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