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茉哭著跌入洛南商懷裡:“嗚嗚嗚,南商,我好怕。”
“你說甚麼呢子墨?”秦以茉矯揉造作,“我都是被你扳連才被綁架的,你如何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
他獲咎過的人,估計都能堆成一座山了。
“你們是甚麼人!”秦以茉在麪包車上不斷掙紮,“為甚麼要綁我們?”
醒過來時,顏子墨隻感覺渾身痠痛,一動都動不了,眼皮也睜不開。
眼罩男一把將秦以茉拎起,推向洛南商。
接通後,電話那邊傳來熟諳的聲音。
“喂,你們如果討厭洛南商,如何不去綁洛南商,綁我們兩個女人算甚麼本領?”顏子墨固然內心慌,但還是強裝平靜地摸索。
他又對著電話裡號令:“洛南商!五千萬換這倆妞!我把地點發你,不準報警!不然我玩死她倆!”
一群殘餘!
顏子墨惡狠狠地盯著秦以茉,嗤笑出聲:“冇想到啊,這麼下賤的招你都能用上。”
洛南商把本身的西裝外套脫下,圍在秦以茉身上,捧著她的臉頰哄著:“冇事了,我這就帶你走。”
等你一下?
幾番掙紮後,一股刺鼻的味道湧入顏子墨的鼻腔。
恍忽間,一段對話傳到耳朵裡。
“行了行了,彆嘮叨了。”眼罩男不耐煩道,“藥勁應當快過了,你從速躺地上,彆讓這娘們兒看出馬腳。”
她跟這幾個綁匪熟諳?
他環著秦以茉,走向車裡,隻留給顏子墨一雙人影和一句“再等我一下,返來接你”。
她還想儘能夠給洛南商流露更多資訊,卻被身邊另一個鄙陋男直接用手帕捂住了嘴。
快速,一抹銀光從眼罩男的腰間閃過,一把匕首鮮明頂在秦以茉的臉上,細嫩的皮肉眼看就要被劃開。
“以茉?以茉你如何了?”洛南商語氣頃刻間變得暴躁。
眼罩男收回咯咯咯的笑聲,鄙陋至極:“洛南商,想不到你玩得這麼花啊,我們本來隻籌算綁架你老婆,冇想到趁便一起綁來的這個小妞,也是你的心尖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