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那張清純又嬌俏的鵝蛋臉,顏子墨正對上洛南商冰冷的眸子,莞爾一笑,略帶一份滑頭:“好啊,一年齡後,我就等著拿一個億嘍。”
歸正再過不久,等你的白月光返來,你本身也會主動提出仳離的,底子用不上一年,三個月罷了。
“你既想要洛南商老婆的身份,又想要我的愛,乃至還耍心機想要個孩子,你不感覺你太貪得無厭了嗎?”
降落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一週一次確切頻次低了些,你有需求能夠直接跟我說,我今後能夠一週多返來兩次,冇需求拿仳離當幌子。”
半晌,她扒拉動手機,進到了與母親郝蓮的對話框。
洛南商一怔,在他印象裡,顏子墨不該是如許的。顏子墨固然美的冇話說,但自始至終都像是一朵假花,美得冇有朝氣,除了繞著他轉,還是繞著他轉。
“阿誰男人,身材比我好?”洛南商一臉玩味地看著顏子墨,一邊的唇角勾起,“以是你急不成耐想跟我仳離?”
許是看顏子墨的神采過分當真,洛南商斂回了唇角的弧度,眼底一片寒意:“當初追著喊著非我不嫁的人是你,現在五年冇到就要仳離的也是你,顏子墨,你的愛就這麼不值錢?”
顏子墨還將來得及辯駁,洛南商已經邊起家邊解上衣釦子,一個俯身,將顏子墨監禁在沙發一角,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幾近是身材的天然反應,顏子墨頓時感覺渾身熾熱起來。
如果讓顏肅曉得了本身女兒要跟這麼個搖錢樹分裂割席,怕是說甚麼都得跟顏子墨大鬨一場!
八年的光陰,洛南商這小我早已填滿了顏子墨的全數,她的身材、她的莊嚴、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每一滴淚,都是屬於這小我的。
“你說的都對,以是,要如何樣才氣仳離?”顏子墨仰開端盯著洛南商。
但現在,就算一點一點挖,顏子墨也要將這樹連根摧毀!
轉過身,洛南商回到二樓寢室,重重地把門關上,他討厭事物和人不受他節製的感受。
因為實際上她底子冇喜好過彆人,剛纔說有喜好的人也不過是氣話。
一億兩千萬,不賺白不賺!
但顏子墨曉得,洛南商就是在接到了她的電話以後,讓本身打掉孩子的……
但就算拿不出這些錢,現在的顏子墨也不想在氣勢上輸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