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纔聽你說,目前監工的位置空缺?你何不去爭奪一番?”白璟彥問道。
“哈哈,見笑了,我們現在也隻能過些簡樸樸實的日子了。來來來,快請上座。”白璟彥淺笑著聘請薑承德坐到火炕邊,隨後便開端脫手煮起了茶水。
“好嘞,那我不客氣啦。”薑承德笑著迴應道。當他看到煥然一新的房屋時,不由感慨道:“你們明天乾活真是利落啊,這屋子修得的確跟新的一樣,太短長了。”說完,兩人一同走進了堂屋。
不但如此,就連那張小巧小巧的方桌也有來頭,它是白璟彥從儲物空間裡搬出來的。本來那桌子有著高高的腿,但白璟彥卻獨具匠心腸將四條腿鋸掉了半截,使其變成了一張精美的小矮桌,恰好能夠穩穩鐺鐺地放在火炕上。
他驚奇的昂首看向白璟彥,:“白兄弟,這是……?”
“你就彆跟我這麼客氣了,正所謂磨難見真情,今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有啥事說一聲,我必然去幫手。”白璟彥豪放的說道。
這屋子固然看起來粗陋,現在倒是被打掃得乾清乾淨、一塵不染。除了屋裡的炕上可供人坐下,在火炕下方則擺放著四張長條凳和一張八仙桌,中間另有一個火盆,供坐鄙人方的人取暖。
“哎呀!這太難為情了,我可冇有要茶葉的意義啊。”薑承德站了起來,擺擺手說道。
白璟彥拍了拍他的手,表示他放心,然後又從身上取出了五十兩銀子給了他。
“話是這麼說,但是萬一有人比我出的銀子多咋辦?我不是雞飛蛋打了,還華侈了你給我的這一百兩銀子。”薑承德有點肉痛的說道。
他又在矮桌上鋪上了一層充滿南疆風情的小毯子,而中間則擺放著他特地不為了顯擺而選的一套粗製的煮茶器具。如許的安插使得全部場景顯得格外高雅。
“好,喝茶。”
“這些你拿著,我感覺這些充足了,事成以後,我再給你一些。”
白璟彥聽到這些不由皺起眉頭,如果說能用錢買來的官職,那就不是個事了,這個職位必須得讓薑承德坐上才行,如許才氣庇護他一家長幼的安然。
薑承德恭敬的接過茶盞,喝了一口,不由閉上眼睛。“哇!這茶滋味太好喝了,我這是有多久冇喝過茶了。”
“不……不是,我感覺夠了。那行,我先收下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上銀子解纜。”薑承德臉上暴露了笑容。他冇想到,幫了白家能有這麼大的好處,隻能說本身運氣好。
晚餐,他們分了兩桌,一桌是白璟彥,薑承德,白如海,白如川,另有兩個堂哥。彆的一桌就是影七和家裡的女眷了,在這裡白璟彥說不要再講究那些俗套了,女性也能夠上桌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