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長亭,臉頰緋紅,長長的睫毛忽閃著,眼神卻有著罕見的對峙和當真。
明顯就是她動的,還非要說是肖寒的腿有彈性。
實在,肖五爺早該曉得的,不要跟一個喝醉的人講事理,更不要希冀一個喝醉的人能有甚麼儀態。
可貴長亭順服而聽話。
“這是整整一罈子櫻桃酒!你全都喝了!”
驀地,長亭這笑聲連她這個喝醉的人聽起來都那麼……凶險。
“你先躺下歇息一會。”肖寒抱著長亭到了床邊,誰知,她手臂勾著他脖頸不說,兩條腿還纏上了他腰身。這般含混的姿式,對於深愛她的某位爺來講,真的把持不住的。
長亭算是捏上癮了。
“手感不錯!再來一下。”
肖寒強即將長亭的臉從本身腿上移開。
固然不是第一次看,但是過了這麼久纔看到,這般震驚感受對他來講可想而知。
“鬆開手……”
蹭的一下,某位爺心下火焰一瞬撲滅。
現在對於他來講,纔是最大的煎熬和磨練。
他敏捷拿太長亭的手,指肚落在她脈搏上。
“好玩……太好玩了。”
話音落下,長亭底子不給肖五爺任何反應的時候,刷刷兩下脫下了本身的上衣。
肖五爺的身材現在接受的可不是普通的磨練,這類牽一髮而動滿身的感受,胸前肌肉跳動幾下實在太普通不過了。
長亭想說,好好地喝酒不好嗎?
“你是聽彆人說的,還是你本身曉得。”肖寒顧不得其他了,隻想曉得本相。哪怕這會被長亭扒光了也無所謂。
長亭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某位爺臉都綠了。
……包含肚兜。
“不消那麼早返來。”
他的褲子被某個喝醉的小女人撕破了。
“長亭,乖,你先起來,看著我。”
“嗯……你還要問甚麼?大不了我承認本身的腿冇有你的白……不過你一個大男人,腿這麼白有何用?要不……我們比比誰的胸大?”
歸正肖寒也不會活力,更不會抵擋。
“另有交杯酒未曾飲過。”
撲通一聲,長亭推開肖寒的手,整張小臉摔在了某位爺的腿上。
“當然是我的了!喲,這是哪來的小墨客?!你也是我的嗎?好好好,我要了,要了。”長亭抬手,狠狠捏了一下肖寒臉頰。
既想撲倒吃個潔淨,又要曉得本相。
“哇,好有彈性。你看我的臉,在上麵彈了好幾下……”
肖寒前麵要問的話,就這麼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肖寒當真的問著長亭。
也隻要酈長亭才氣給他。
他又去拉扯她的腿,成果,她的胸膛又靠了過來。
肖五爺心下,卻無法苦澀一笑。
“是……曦兒奉告你的?”如果是她本身記起來的該多好。
肖寒一邊數落著她,一邊哈腰將她抱了起來。
長亭眯了眯眼睛,一副心對勁足的架式。
……
胸膛在動!
“那麼多話作何!拿來嚐嚐。”
“說好是做戲的嘛,這裡又冇有彆人,交杯酒就算了吧。”長亭皺眉,小聲咕噥著。
獵奇異!
“櫻桃酒?!”
“必然要如此嗎?”
他曾胡想過無數次,他跟長亭結婚的場景,但不管如何胡想,都不如麵前一幕來得震驚。
“不要,我想看著你的腿。白白的,滑滑的,太美了……”
“嗯。”肖寒很當真的點點頭,唯有這一點不能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