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回事？播送電台鬨鬼了嗎？”

隻是那歌，不是當下的風行歌曲，也不是典範的老歌，若要切當地描述的話，那是一首詩歌，歌詞很古風：

歎兮歎兮勿相忘，猶見枝上梨花涼。

公子朝不在乎地攤手，笑對勁味深長，說：“不，來生太長，我隻要此生就好。”

宋晨麵色慘白如紙，眼底驚駭之色餘波未了，但是手上的行動卻不慢，謹慎地扭動調頻按鈕，搜刮紀霖剛纔播放的頻道。

剛纔產生的事情他都看到了，特彆是那首歌，不過，讓宋晨驚奇的不是歌詞，而是唱這首歌的人，那聲音有點熟諳，像……

宋晨點頭，冇有說話，卜玄說給他三天時候就是三天，他不會食言的，三天刻日冇到，他就不會殺人，不過……也不解除不測。

冇兩秒，他便調了出來，播送裡的歌聲仍在持續，不過，此次唱歌的卻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聲音不疾不徐，溫潤空寂，像一杯涼到恰到好處的茶，配著高凹凸低的琴聲，絲絲縷縷，飄零入耳。

紀霖湊在兩名退伍甲士身邊，拿著一台無線電收聽播送，時候過十點，電台報時，本來接下來應當會是氣候播報，卻不想，也不曉得是不是新疆的播送電台和東部都會分歧，電台報時以後，竟然直接放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