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邊吐槽著邊爬上副駕駛,找了一圈也冇瞥見安然帶,隻能端方坐好,目視火線。
冇等葉笙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周硯深已經拉開陽台的門,直接從四樓陽台跳了下去!
“你的行李呢?”
葉笙一邊嚴峻著周硯深的車技,一邊看著窗外蕭瑟的風景,心比風景還苦楚。她影象裡,九二年已經有點繁華了,都會裡車水馬龍很熱烈的。
周硯深眉梢動了動,拿掉嘴裡的煙,看著葉笙:“仳離?你想好了?你肯定你父母會同意?”
隻是對上週硯深尋味的眼神,生生壓下那股鑽心的疼,挺直腰板:“能走!”
周硯深也不管她,徑直去沙發前坐下,從口袋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含在嘴裡,再摸出打火機籌辦點上時,像是想到甚麼,看著葉笙:“你來這裡,你爸媽曉得嗎?”
周硯深進了單位門,一口氣上了四樓,站在四樓左手門邊等著慢吞吞上來的葉笙,看她上了三樓徐行台,纔開了房門。
轉個彎,出了羊腸巷子,葉笙就瞥見路邊停著一輛軍綠色吉普車。刹時鬆了一口氣,再多走兩裡路,腳恐怕要廢了。
想到這裡,葉笙挺直腰背,冷酷地看著周硯深:“我是來找你仳離的。”
卻冇想到,這個新婚五個月的老婆,會俄然跑到這裡,看著彷彿另有點兒不一樣。
周硯深看神采生硬的葉笙,勾勾唇角:“如何?想起來了?想起來從速跟我走,如果跟不上被狼吃了,我可不管。”
葉笙看著周硯深腳步涓滴冇有慢下來的意義,內心吐槽:難怪媳婦要跟你仳離,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啊。
緊追了幾步,才發明原主因為喜好標緻,出門都穿戴繫帶的細高跟涼鞋,這一會兒冇走兩步就崴了腳。
出了山,一起追下落日最後一點兒餘光,在顛簸的路上行駛,兩邊滿是蕭瑟的戈壁灘。
葉笙語噎,竟然辯駁不了周硯深。
周硯深輕嗤一聲:“上車吧。”
周硯深走到車邊纔回身,看著葉笙一瘸一拐的走來,帶著血跡的臉上儘是倔強,一雙如貓眼般明豔的眼在暮色裡,帶著一股不伏輸的倔勁兒。挑了挑眉,倒是冇想到印象裡傲慢的葉笙竟然還這麼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