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後,二樓走廊上,趴著一長條兵哥的腦袋,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祁子涵和秦予希,眼中都是戀慕。
時候還早,約莫才上午十點多,秦予希被沿路的兵哥指了個方向,就順著練習營地往上走。
平時,這個練習營地是果斷製止任何人進入的,不過明天秦予希都已經走到了這裡,她現在勉強算是個冇拿證的軍屬吧,又是跟著拉練的步隊出去的,大師都冇甚麼定見,帶領一個光桿司令反對,也冇用。
“明天寨子裡回了兩小我,我感受此中有一個,眼神不太正,他一瞥見我,就往我胸上瞄。”
東山山路崎嶇,不好牧羊,山頂的兵哥們,又方纔拉練完,不會有人在此時下山,瀑布那處,叢林更是富強,秋意正盛,瀑布邊的石頭,很大且寬,合適憩息。
話還未說完,背後的祁子涵就來抱她,他頭頂的帽子掉落在草叢中,滾燙的唇,就已經落在了秦予希的耳根背麵。
她是沿著通衢走的,冇有登山,沿著通衢走會比直接登山慢上很多,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的時候,下山拉練的兵哥們,又跑了返來。
秦予希咬著唇,抱著祁子涵,閉著眼睛,身材跟著他的行動在起伏,散落的髮辮,落在綠色的葉上。
方纔是下山,大師另有點子力量談笑,這下是從下往上跑,還扛著木頭,小腿上綁著鐵鉛,這會子大師除了喊秦予希“嫂子”外,都冇甚麼力量打趣了。
秦予希的臉發燙,低頭,偷笑,然後看向祁子涵那被汗水濕透了的背影,一向到他扛著木頭跑得不見了人影,纔是捂著發燙的臉頰,回身朝著東山走。
“你明天真標緻,去東山等我。”
“不,你親人家一下,人家就給你擦汗!”
此時,祁子涵那暗綠色的T恤上,都已經濕透了,腰上綁著作戰練習服,小腿上綁著比彆人多了兩塊的鐵鉛,停在了秦予希的麵前,臉上滿是汗水,臉頰上紅紅的,問道:
然後點頭,說道:“一會兒指給我看看。”
“你往哪兒去?”
秦予希點頭,又抬手,給祁子涵擦了擦頭上的汗,一臉心疼道:
秦予希的臉紅了,她大抵曉得點兒甚麼,但是並未表達回絕,腳步跟著祁子涵一起往瀑布的方向走。
“哎喲喂,周子弱,人家臉上也是汗,給人家擦擦啦。”
秦予希不忍心,拆下了頭上的手絹來,給祁子涵把滿臉的汗擦了擦,低聲道:
“嗯,我先往東山漸漸走著。”
兩個小時以後,趕上中午吃午餐之前,祁子涵和秦予希穿戴整齊的下了山,兩人神采如常,一前一後的走在寨中巷子上,沿途碰上了寨子裡的人,人們看著祁子涵揹簍裡的天線,便是紛繁同祁子涵熱忱的打著號召,
祁子涵笑了,偏頭看了一麵前麵的步隊,低頭,朝著秦予希的臉上,緩慢的啄了一下,
接著就不再說甚麼了,兩人一起往山下走,快走到瀑布那處,祁子涵不動了,回身,牽著秦予希的手,將她往瀑布帶。
“去那兒做甚麼?”
“你明天賦返來,明天就開端練習了,吃得消嗎?”
跑在前麵,扛著木頭的眾兵哥們,隊形開端散了,你擠我,我擠你,大師扛著木頭,開端起鬨起來。
秦予希瞧著挺歡樂的,腳步也快了些,跟在祁子涵他們身後,進了練習營地。
剛走到她前次來的那棟兩層樓前麵,祁子涵就已經洗完了澡,換了一身兒戎服,手裡拿著天線和插座板,以及一應接電線要用到的東西箱,從宿舍樓裡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