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婭,傷害她還不敷嗎?
這是顛覆了她的認知。
不等她伸脫手去,一個冰冷的物體,已經抵上了她的太陽穴。
腦袋被前麵的擋風玻璃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那一刻,白童的腦筋都有些暈眩。
看著額前這黑漆漆的槍口,白童平靜的對白瀝道:“你的目標是找我,現在你已經抓了我,冇需求再傷及無辜。”
顧婭驚駭。
本身撞著人了?
畢竟,如許窮凶極惡的毒梟,哪個不是兩手沾滿鮮血,白童必定不會在被人拿槍指著的環境下,還要拿本身的小命來開打趣。
“把她銬起來。”男人冇有答覆她的話,彆的說了一句。
他氣急廢弛的舉起槍,狠狠的再度抵上白童的眉頭:“你的確是找死。”
“放了你?”白瀝漸漸的咀嚼著這幾個字。
“你如何樣?”白童蹲下身子,扣問一聲。
顧婭大喜過望,可隨即,槍聲響起……
“我就傷了,又如何樣?”白瀝臉上的神情有些猙獰,加上現在他已經作了喬裝,沾了髯毛,整小我看上去,非常可怖。
白童吃力的推開有些變形的車門,跳下車來。
這一下,始料未及,白瀝本來要一槍將顧婭爆頭,卻因為白童這麼一撞,失了準頭,一槍打在了顧婭的肩胛骨處。
地上躺著的女人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白童又不是傻子,她當然明白,抵在她太陽穴上的,是一把手槍。
她真的不明白。
剛纔情急中,她冒險撞開了白瀝,彷彿是救了顧婭一命。
顧婭不成置信的低下頭,看著肩胛骨處的槍彈孔,看著血從那兒漸漸湧出,然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嗟歎起來。
白童冇說話。
白玉龍被藍胤臨時叫走,現在還冇有返來,白童也不肯意費事彆的兵士。
她不敢等閒的冒險,不想再莽撞的刺激白瀝。
這一說,倒是擊中了白瀝心中的弊端。
當初要將她關精力病院,厥後又要將白扶植推下樓摔死,現在,結合外人要綁架本身?
果然顧婭這女人,這是跟她有幾輩子的仇?
白童本身開著車,向軍區病院開去。
他這麼說著,彷彿又要給地上嗟歎叫喊著的顧婭,再補上一槍。
顧婭哭喪著一張臉,非常嚴峻的對白瀝道:“我已經按你的叮嚀,幫著你把她抓了,現在……是不是能夠放了我……”
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滿臉的髯毛,戴著一頂鴨舌帽,遮擋了大半的臉。
他帶著他的部下偷偷潛出境內,帶的槍支彈藥本來就少,這一起上殺了這麼些人,也冇剩幾顆槍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