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甚麼意義?”
“大東先生,”一道手電光芒照在黑影身上,高成和服部幾個從林子裡走出來,“這麼晚了,一小我出來不是很傷害嗎?”
“我無所謂,先找個房間歇息一下,比及天亮後再重新調查的話,應當會有收成。”
“對啊,”背心男池間點頭道,“你說那些筆墨是在退潮的時候寫的,才留下冇多久,不然必定會被波浪沖掉……”
高成悄悄看向嚴厲大叔。
看到嚴厲大叔皺眉不說話,高成持續道:“颱風來襲的時候,強盜個人中的一小我因為不放心而跑到這座島上檢察環境,成果發明沉在海裡的劃子被衝到了島上,隻是還冇來得及告訴火伴,他搭乘的船隻便被颱風吹走,被困在這裡的他才寫下了那些筆墨留給火伴們……
“當年強盜個人將黃金屏風用箱子密封裝好,連同一艘劃子一起用船錨沉到海裡,不過卻被颱風打上了岸,最明顯的證據就是現在被藏在叢林裡那艘劃子,斷裂的船錨還在船埠四周的海底,船身隻剩下一截鐵鏈……”
“是嗎?”嚴厲大叔笑道,“挺風趣的推理,說得彷彿真的一樣。”
“看來凶手是用心要把我們困在這座島上……”
高成安靜地走到近前,燈光照向已經被擦掉一半的筆墨。
“你曉得船長會尋覓本來沉在海底,卻因為一次颱風攻擊被沖走的這個,被強盜個人稱為‘公主’的黃金屏風……”
“是嗎?擦掉凶手留下的筆墨也是調查?”
服部皺起眉頭,沉著臉冇有辯駁。
“最後下船的是我冇錯,”嚴厲大叔打斷道,“但是我下船以後,他們也能夠偷偷溜回船上,並且,小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真好笑,”大叔麵色冷下來,“就算我用水桶,也冇有體例讓整片沙岸的沙子濕成那樣吧?”
“另有,那些筆墨和船上的血字筆跡都一模一樣,凶手應當是同一小我吧,既然如許的話,我們大師都不成能是凶手了……”
“哈哈,”嚴厲大叔好笑道,“你彆開打趣了,大師都看到了,屍身頭部上方一米的處所都是濕的,申明滿潮的時候波浪打到過那裡,再如何想我們看到的都是退潮的時候……”
世人麵帶驚色地看向高成:“如何會如許?”
起伏海水拍打著沙地,藉著微小的水光還是能夠看到留下“我是天國使者”筆墨另有很多混亂足跡的處所。
導播竹富神采發白:“莫非凶手在我們這些人內裡?”
服部搖點頭插話道:“說來忸捏,我們就是被你如許誤導了,隻是因為沙岸上的沙子濕了就作出了弊端的判定,覺得當時是退潮的成果,不過……”
“好了啦,”和葉看著氛圍凝重,趕緊開口道,“現在船返來了,我看有甚麼話還是回到本島再說吧……”
“公主?”
“一向待在船上,不成能留下這些筆墨對吧?”高成打斷道,“不過,如果這些字是在到船埠調集前就寫下的呢?”
嚴厲大叔笑道:“凶手能夠是想設下騙局,讓我們覺得凶手在本身人內裡,鬨翻後墮入對峙,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人說得的確冇錯……
嚴厲大叔哼道:“之前發明久米屍身的時候你不是還說過嗎?凶手是在你們趕到前留下那些奇特的筆墨的,我們如何能夠辦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