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家的早餐吃得比平時還早,一吃完飯,周陽兄弟就被趕出來擼榆錢了。因為他倆必然要帶著周晚晚,走到大門口了,還能聞聲周老太太的罵聲。
河套就在南山和宋屯之間,過了小廟走不到一裡地就到了。
現在的河套,還是一個寬幾十米,深不到兩米,兩邊連堤壩都冇有的乾溝,跟從處可見的打擊水溝冇太大辨彆,也就比那些麵積大了點。
“唉!騎馬!”周陽立即來精力了,“站著騎還是趴著騎?”
所謂的河套並冇有河,也冇有水。是十幾年前乾岔河改道留下的乾河床,冇遭水災的時候,河道深的處所會有幾個不太大的水泡子,四周也會長一些蘆葦,周陽打算的端五節賣葦葉就是要從這裡剪,他們明天也是趁便看看蘆葦長起來了冇有。
周晨涓滴冇重視mm如何會曉得本身內心所想,他隻感覺mm出的重視很靠譜,笑著親了一下她軟乎乎的小捲毛,“囡囡真聰明!”
兄妹三人都笑了。
回到西屋,周陽內心有點過意不去,“實在再去一趟,還是能擼返來點。”
看著周陽和周晚晚驚奇地瞪大眼睛,周晨解釋:“咱拿魚換東西這事兒瞞不住,小高那大嘴巴頓時就得傳得全鄉村都曉得,不拿歸去點奶得把飯桌子掀了。這可跟咱藏麥乳精不一樣,這但是有確確實在證據的,奶還不得新賬老賬一起算,吃了咱仨呀。”說到最後,周晨被本身逗笑了,點了點一樣被逗笑了的周晚晚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