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三毛五一斤吧。”周晨點頭承諾了下來。這比他們估計的代價已經高出很多了,卡車司機說得也很誠心,這個價能夠了。
周晨點了點頭,冇說話,實在不管是城裡副食商店的代價,還是路上的代價,他都不曉得。多說多錯,以是他等卡車司機持續說下去。
最後一稱,三十八斤三兩,三毛五一斤,一共十三塊四毛錢,卡車司機看了看忽閃著大眼睛看他掏錢的周晚晚,零頭抹掉的話就冇說出來,最後還給他們湊了個整數,給了十三塊五毛錢。
“行,你們有魚了在這等我就行,來了我就要!”兩邊說定了,卡車司機就籌辦走了,走前又去逗周晚晚,“跟叔叔走吧,叔叔帶你做大卡車。”這個期間,做大卡車但是統統小孩子的胡想。
周晚晚笑眯眯地看著周晨把錢數了一邊,然後交給周陽,周陽又推給周晨,讓他揣好。
卡車司機的重視力還全在周晚晚身上,被周晨擋了一下,竟然上前一步還想去抱,周晚晚用胳膊抱住周陽的脖子,把小腦袋埋在大哥身上不起來了。
“我們這魚一共有三十五條,你真能都要嗎?”周陽感覺還是要確認一下。
周晚晚笑眯眯地跟卡車司機招手,“叔叔再見!一起順風!”
“叔叔,我mm膽量小,還怕生。”周陽提示道,又後退了一步。他在家就和周晨籌議好了,在內裡是絕對不能放開mm,更不能給彆人抱。明天寧肯不賣魚也不能讓mm出任何差池。
卡車司機哈哈大笑,又要去摸周晚晚,看看兩個小男孩防備的神情,摸摸鼻子又笑了,“再見!抓了魚就拿過來啊!”
“我每週1、3、五從興化到省會,都是差未幾這個點兒路過楊樹溝,2、4、六從省會回興化,下午三點擺佈路過這,你們如果有魚,這兩個點兒在這等我就行。”卡車司機想了想,又彌補:“你們如果有彆的山貨啥地,拿來也行,我必然給你們個公道價。”
周晚晚笑,大客戶來了,人家不在乎代價,人家體貼的是品格!
這個司機上身穿了一件白棉布襯衫,固然領子塌了下來,領口上也有油漬,但內裡披了一件灰色哢嘰布中山裝,藍色勞動布褲子,軍綠色束縛鞋,這身行頭應當是現在都會青年最時髦的打扮了。讓周晚晚重視的是,這身衣服一個補丁冇有,起碼也得有7、八成新,他竟然很隨便地用來做事情服,一副臟了也不在乎的模樣,可見是很有些家底的。
“好傢夥!真新奇!”司機一看這魚就歡暢得暴露了滿口明白牙,“個兒還不小!這些魚我都要了!”
周晨考慮了一下,轉頭看周陽,周陽衝弟弟點了點頭。
周陽和周晨對視了一眼,他們也是探聽過的,傳聞乾岔河改道前村裡人農閒時也是打過魚賣的,但都不大,賣一毛的有,賣一毛五的也有,他們感覺本身的魚比較大,定了兩毛錢,但是如果實在不可,一毛八也是能夠賣的。如果在入夜前還是賣不出去,一毛五也賣,總不能辛辛苦苦白抬來,一點錢都拿不到。
“叔叔,你要多少錢買?”周晚晚從速插話,可不能讓哥哥們把魚便宜賣了,那麼辛苦地抬過來的,不說高價,也不能一毛兩毛就賣了。“我們的魚這麼大,還新奇,彆處買不到的。”周晚晚忽閃著她長長的睫毛儘力賣萌,大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卡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