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晏行嵐的麵孔俄然在她眼中無窮放大,隨即唇上一暖。一股陌生清冽的男性味道,霸道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讓她腦袋轟地一聲完整當機,完整停止思慮,隻曉得依托本能,生澀而歡樂地驅逐著不速之客。
談及這位全無印象的生母,晏行嵐不自髮帶上了感激的口氣,和之前提及其他家人時平平得像在議論陌生人的口氣完整分歧。
她說出一個每天央視訊息連播必報、全部中原無人不知的名字,眼巴巴看著晏行嵐。隻見他淡然地點了點頭:“是的,他恰是我這一世的父親。”
她本覺得晏行嵐聽罷多少會有些不歡暢,指責她為甚麼一向坦白這事。冇想到,晏行嵐竟隻一昧地為她歡樂高興:“我本來還想此後指導你修行,既然你獲得鬼燈門的傳承,那就不必了。鬼燈門雖是單脈相傳,看似不敷暢旺,但實際上不管是心法還是寶貝傳承,都有獨到之處。以你的天賦,隻要照這個進度修行下去,用不了多長時候,就能與我並肩、乃至超越我。”
“真是……真是……”林紫蘇一時不知該找甚麼詞來描述這龐大的家庭乾係。驀地,靈光一現,她俄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低呼道:“我彷彿聽一些愛聊時勢的人說過這件事……你又姓景,莫非,莫非你父親是――”
“嗯。”晏行嵐微微一笑,問道:“祈臨把統統的事都奉告我了。接下來,瓦倫丁家的事,你要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