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愛的們,端五節歡愉!
蕭玄易本是聰明機靈的人,看到蕭恒遠的神情,一下子便反應過來,趕緊生硬地往回找話:“表叔,你那麼喜好書畫,前次還花了四百萬買了一副清朝紀曉嵐的‘道可道’橫幅,此次趕上正宗的道家珍品,我私行做主替你出了價,你不會怪我吧?”
林紫蘇點了點頭,又悄悄向小晏招了招手,表示他跟上:“那就請你帶路了――蕭老,恕我先走一步。”
他悄悄咳嗽了一聲,向蕭玄易使了個眼色,才說道:“看筆跡,這是唐朝真慶觀的雲篆上善碑臨帖吧,本覺得這塊名家刻碑早已毀於烽火,不再傳播後代。冇想到明天竟能在這裡重見它的臨摹帖,真是蕭或人之幸哪!”
蕭玄易一臉震驚,平時總像麵具一樣掛在臉上的笑意,此時全數變成驚奇。他死死盯著麵前的碑本,目光熾熱。
“哈哈,多謝林蜜斯成全。”見她冇有貳言,蕭恒遠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乃至失色地對蕭玄易招手:“還不快給林蜜斯轉款!”
在他的提示下,蕭玄易也回過神來,臉上漸漸規複了慣有的輕浮含笑,一雙電眸卻仍然泄漏出了幾分通俗:“若說這東西是無價之寶,那是誇大了些,但說一句代價驚人,卻一點不為過。不知林蜜斯是從那裡獲得這件寶貝的?”
說著,他又看向林紫蘇:“實在不美意義,林蜜斯,得費事你和我去一趟銀行,我從櫃檯轉給你。”
“好好,路上謹慎。”
“錢不是題目!”蕭玄易的視野斯須不離碑本,像是恐怕錯開一秒鐘,它就會俄然消逝不見了似的:“林蜜斯,我給你一千萬,請你務必將它讓給我!”
“冇事的,去完銀行後,我們剛好能夠去事情室。”對於這些小事,林紫蘇向來無所謂。隻要不是踩到底線的事情,她一向很隨便。
想到這裡,林紫蘇不由向晏行嵐看去,但願他能看出甚麼端倪。但,明白了她眼神的小晏,卻隻悄悄搖了點頭。
一千萬?
林紫蘇說著,內心卻有些奇特。雖說她早已推測、若彙寶古齋和道門有乾係的話,那麼他們看到這以道家雲篆寫成的字碑後,必定能一眼認出上麵的內容。隻是,蕭恒遠固然瞟了一眼便認出上麵寫的是上善若水等字,可他們的反應卻太奧妙了些,彷彿有點衝動得過了頭?
沉浸在震驚與高興當中的兩人並未重視她的眼神。蕭恒遠取出眼鏡戴好,不肯放過一寸似的細心打量碑本,一臉賞識讚歎。蕭玄易更加直接,伸手隔著鏡框,悄悄形貌筆劃線條,神情專注而衝動。
林紫蘇微微點頭:“我本來就是想拿來寄售的,隻要代價合適,賣給誰都一樣。”
品鑒半晌,他眼角的皺紋因舒暢笑容,顯得更加伸展:“哈哈,家主最喜好彙集道門相乾的古玩,此次他白叟家的壽宴上,可不愁冇有拿不脫手的禮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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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數額,林紫蘇還冇表態,蕭恒遠已經再次咳嗽起來,同時嚴峻地向蕭玄易連使眼色。他倒不是心疼錢,而是在提示對方:你現在對外的身份隻是店老闆的遠房侄子,做點跑腿打雜的事情,一下子就作主拿出這麼多錢來,和你的身份不符啊!
林紫蘇將這兩人的“眉來眼去”儘收眼底,聞談笑眯眯說道:“蕭老最是公道,就按您說的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