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等吃過飯我們跟李叔去趟縣裡,先把這些東西‘寄’歸去,再去供銷社買些毛巾番筧。村裡人手上缺產業票,這些都是緊俏物品,應當好換。”
要不是冇法解釋兩人手上大筆資金的來源,他昨晚就脫手拿下那根人蔘了。
白清傑無語半天,忍不住問雲裳,“小七,你買這麼多毛巾乾啥?”
雲裳一起窩在顧時年懷裡,兩人頭見麵嘀嘀咕咕,終究定下換各種山珍的代價。
“估計不便宜。上回我們在省會買的百年參都好幾百塊,兩百年份的人蔘,翻個十番都是有能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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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代很多土豪捧著錢都買不到的東西,現在碰到了,天然要想體例拿下。
合著他坐車顛了四非常鐘的山路,就為了來縣城買根冰棍吃啊?
“剛吃過,你們兩個咋湊一起過來了?”李老太太從速放動手裡的抹布,號召兩人上炕坐。
他還籌辦帶歸去給老爺子泡酒喝呢。
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辦事忒不堅固。
站在陌生的小縣城街頭,白清傑一臉不接的問雲裳,“小七,就這麼點兒東西,咱回家的時候直接丟車上不就帶歸去了,乾啥要花這冤枉錢?”
“轉啥啊,我跟李奶奶說好了,要從速歸去換好吃的,你可彆遲誤我乾閒事!”雲裳再次開口。
“阿裳,昨兒帶我們上山的老獵戶手上有高年份的人蔘,聽他的意義,應當有兩百年份。明天早晨你想體例纏住白清傑,我去把那根參買過來。”
還是他聰明,貴重的東西必然要隨身帶歸去,果斷不郵寄。
這就是多帶個拖油瓶的壞處!
雲裳點點頭,非常附和的道,“不貴,人蔘今後隻會越來越難尋摸,再過幾十年連百年份的參都少見了,更彆說這還是兩百年份的。”
白清傑和李赤軍分開後,雲裳找了個偏僻的處所,把承擔裡的東西偷渡到空間,又拉著顧時年到供銷社內裡轉了一圈。
早上起床,雲裳看著枕頭邊的大承擔,樂得都合不攏嘴了。
不過兩百年份的人蔘本就少見,就算代價翻十倍買下來也會不虧損。
見雲裳死活不肯意在縣裡多呆,白清傑差點崩潰了。
雲裳曉得白清傑看破了本身的目標,小嘴不由撇了下來。
李正林第二天要回軍隊,趁著早晨的時候,帶著顧時年和白清傑到村裡幾個獵戶人家轉悠了一圈。
吃過飯,李正林把幾人帶去了縣裡,交代跟過來的李家大孫子李赤軍必然要把人安然帶歸去,這纔開著車,急倉促的返回了軍隊。
“錢夠用了,這些人蔘年份小,統共也花不了幾個錢。”
不管白清傑樂意不樂意,在雲裳的對峙下,一行人還是坐上了回村裡的馬車。
吃過晚餐,不等李老太太帶雲裳出去串門子,村裡人倒是陸連續續上門了。
“對了,二哥,李奶奶要帶我串門子,說是幫我們換山珍,我拿啥東西換啊?”
除了毛巾番筧以外,雲裳還籌算再拿點白沙糖和奶糖出來換東西。
兩人比來幾個月脫手了上千斤細糧,手裡的錢又堆到一萬三擺佈。
白清傑:“……”換好吃的算啥閒事?
昨晚顧時年出門時,雲裳統共塞了兩千塊,冇成想顧時年能拿返來這麼多東西。
在村門口下了車,雲裳一溜煙竄到玩鬨的小孩子中間,散了幾顆生果糖,把本身用毛巾等東西換山珍的動靜漫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