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酒很烈很嗆口,但烏土木也跟喝水似的乾了一大碗,他翹著二郎腿頓下酒碗,昂首朝桌麵另一側的虎子看去。虎子內心苦笑了兩聲,忙雙手舉起酒碗對烏土木和徐萬頭讓了讓,抬頭一飲而儘。烏土木臉上閃過幾分讚成的神采,拍著桌麪點頭道:“好!大虎你公然是個利落人!怪道馬千裡那小子總在我麵前說你的好話!痛快!”虎子忙謙善了兩句,實在胃裡已經有點翻江倒海的架式了。
未幾一會兒,外間又傳來虎子非常勉強地推拒聲――“各位爺,我還得留意照看著酒樓晚膳這一攤的買賣,委實不能喝多了……這……就這最後半碗,先乾爲敬!”聞言,劉娟兒手中的筷子一軟,暗道不好!那但是烈性番薯酒啊!並且馬幫的人喝酒向來隻用大碗不消酒杯,虎子哥怕是已經被灌了兩三碗了!遵循她對馬幫男人的體味,他們不把虎子給灌趴下是必定不會等閒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