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搖椅拚作一列,構成一具古裡古怪的臥榻,古郎中接過白奉先手中的密封小瓷瓶,滿臉興味地看著他低聲道:“白先生真是怪傑,連這可貴一見的黑蝮蛇毒都能隨身照顧!本日如果冇了你,小娟兒怕是也得砍掉手指了事!”
“古郎中多慮了,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您耐久不拘酬謝地為村中鄉民醫治,想來是一名大善之人,又怎會丟開手不管?”白奉先淡淡一笑,半蹲下身子湊在古郎中身側,指著薑先活力若遊絲的臉低聲道“您莫怪,我並非一個江湖浪客,同劉家是有些淵源的,您為我配出這人間可貴的藥丸,卻又並未奉告精確的服用體例,想是怕我好的太快,對我存有幾分防備之心?”
“不必,事有剛巧,我剛好是從深山返來,兩個時候前纔去過能采到白草烏的處所,這藥簍裡就有兩小把!”古郎中取下背後的竹簍,擺手對虎子叮嚀道“我須得要個有火灶的處所,要蒸鍋和足足的柴火,恩……還要一些潔淨的井水。”
聞言,胡氏嚇得麵泛青白,哆顫抖嗦語不成調地癱軟在虎子懷中顫聲問:“五……五牛爹……是不是有蛇毒就冇事兒了……你不是說還要百……百甚麼來著……我能給預備點啥?是要熱水?冷水?還是要人服侍?我這就把下人都喚過來……虎子啊,你快去尋阿誰啥白甚麼……好救你mm啊!”
聞言,胡氏就如同被雷劈了似地滿身生硬,手中的掃帚“啪嗒”一聲倒在空中上,她彷彿全然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抬手扯住宋艾花的衣領連聲問:“你說的但是真的?!真的是她?這統統都是她教唆你們行事的?!這……咋會如許……咋會有這麼暴虐的心機……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