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扮足了紅臉，接下來天然也是要對用飯不付錢的客人敲打一番，他朝薑沫拱拱手重聲道：“這位客長，如若身上有些不便利，也能夠隨我到賬房去簽一張欠條，您意下如何？”

目睹那大伴計的背心已被汗得透濕，明顯是有些心虛，卻又咬死了不肯道出本相，隻將一個木刻的精美菜單擺到薑沫麵前，指著打頭的幾道菜名連聲道：“這幾味菜一經推出便飽受嘉譽！有麻酥雙魚、酒味排骨，另有芙蓉鮮蝦蛋羹！”

“冇有？這可希奇，我明顯不是傳聞你們從石蓮村鄉紳劉家家中倒了一批野生的油田鼠麼？”薑沫瞪大雙眼一掌拍在桌麵上，目光鋒利地連聲問“那劉家現在是石蓮村的第一大鄉紳，他們產業生點兒甚麼希奇事，斯須間就能傳遍十裡八鄉，莫非你們是將那金貴的油田鼠藏著不讓我吃？豈有此理！”

聞言，進收支出的門客全都笑了起來，乃至有人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對薑沫幾次點頭，那店小二被他一番話說得滿臉通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得支支吾吾地作揖道：“那……客長，紅紗窗的都是一等包間……不算茶水，光是包間費就須得五兩銀子……”他話音未落，卻見一個銀錠子照頭砸了下來，倉猝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