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娟兒半信半疑地瞅著他,摸著小下巴問:“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些東西是甚麼來源你又曉得嗎?”
“我叫……我叫燒餅!我來找麻球玩呢!婆婆,您坐著,不消管我們!”劉娟兒將瞎婆婆扶到椅子上坐好,又板著臉對麻球和豆芽使了個眼色。
劉娟兒氣樂了,站起來拍拍褲子,用樹枝指著麻球問:“你是如何當老邁的?咋這麼不懂事?就算現在有麪粉了,那冇肉可咋做肉卷?”
麻球鬼鬼祟祟地溜到劉娟兒身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行動。
那盲眼婆婆到底是甚麼背景?
那老婆婆一臉茫然地問:“甚麼聲音?這是怎地了?”
劉娟兒醒著麵,獵奇地四周打量這粗陋又古怪的涼棚。
她將手中的樹枝高高抬起,指著麻球厲聲問:“你說說如何回事兒,那盲眼婆婆是你們的奶奶嗎?”
三人走到衚衕絕頂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子門口,大門敞開著,一個毛刺愣愣的小腦袋向外探了探,又跟受了驚的兔子似地縮了歸去。
麻球一拍腦袋,湊到她耳邊細細說了一通。
兩個小小的身影竄進那屋裡,好半天也冇出來。
等麪糰醒的差未幾了,一群小蘿蔔頭大喊小叫地衝出去看劉娟兒做肉卷。
冇等麻球出聲,饅頭從他身後擠出來,挺著肚子對劉娟兒瞋目而視,這饅頭能夠是天賦異稟,看起來冇吃過甚麼好的,身上卻還圓滾滾的有些肉,架子一擺,倒另有幾分氣勢。
小蔥鎮靜地又叫又跳,不斷鼓掌。
“我……我們真的冇有爹孃。”小蔥將手指含在嘴裡,怯怯地看著劉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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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也憨憨地說:“要不是奶收留我們,咱早就餓死了!”
“沒爹沒孃,那這院子是誰家的?”劉娟兒扯住小蔥向裡走,紅薯和麻球低頭沮喪地跟在背麵,門邊的饅頭遁藏不及,被樹枝抽了個正著,哭喪著臉跳開去。
劉娟兒在剁好的肉餡裡加了鹽巴調味,扭頭隻見麻球一臉癡態地吸著鼻子,便推了他一把,低聲問:“紅薯說有來錢的門路,你曉得是咋回事兒?”
劉娟兒神采一變,將樹枝一把戳到他臉上,目光炯炯地厲聲問:“哪兒偷的?”
紅薯用力點點頭,一臉慎重其事的神采。
聞言,瞎婆婆的臉上劃開一道和順的光彩,她握著劉娟兒的小手,一把摸到她腦袋上,馴良地笑道:“哦,你是新來的小娃呀?你馳名字嗎?”
劉娟兒料定這些小娃子傳聞過,公然,饅頭聽到劉捕頭的名號,當即被唬得不敢出聲,一臉不甘地低下了頭。
“胡說!你們一群小乞丐,一個瞎婆婆,哪兒有錢買肉?”
麻球聽出她語氣中的鬆動之意,欣喜地抬開端,指著阿誰小涼棚說:“有肉有肉,有三兩瘦豬肉呢!”
劉娟兒找到蒸籠時,的確大吃一驚。
劉娟兒板著小臉將身前的紅薯扒開,挑起樹枝指著麻球的鼻子罵道:“我美意分包子給你們吃,你們竟然搶我的麪粉!小小年紀不學好,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都下大獄?!麪粉在哪兒?還不快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