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教員,你那麼聰明,你想不到嗎?”對方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腦螢幕俄然再次亮起,跟著響起了一陣鈴聲。
“說話。”肖望轉著身材,四周看著,氣憤地喊道。
肖望四周拍了拍,麵前周邊彷彿是被鐵皮一樣的東西包抄著。
肖望立即想到了麵前這個困住本身棺材的出入口位置,因而他摸索著往前挪動,最厥後到了棺材的出口,伸手在那邊摸索了一下,公然在那邊有一個凸出來的按鈕,因而肖望用力按了下去。
竟然是鐵皮棺材,還是本身曾經本身親手製作的東西。
看到麵前的景象,他頓時驚呆了。麵前是一個嘗試室,肖望揉了揉眼睛,的確冇法信賴本身的眼睛,他乃至思疑本身看錯了。
半晌今後,肖望站了起來,走到了前麵的嘗試檯麵前,那邊有一遝嘗試日記,他拿出此中一頁細心看了起來。這是他們當年第一次進入這個嘗試室,寫下的日記。日記的開篇很簡樸,就是三小我對於嘗試室方纔建立的表情,上麵另有程洋洋畫的一個笑容標記,另有安寧寫的一些神馳的話語。當然另有肖望寫的一句話,統統為了生命。
肖望往前走了走,觸摸了一上麵前嘗試室的東西,不管上麵的儀器還是檔案,乃至包含牆壁上有一張三小我的合影,那是他和程洋洋以及安寧的合影,也是當初他們慶賀他們的嘗試室方纔建立的時候拍下的照片,這統統的統統都是屬於影象內裡。
比及肖望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鐵皮棺材內裡,而這個鐵皮棺材也是當年他們做嘗試室時用的一個道具,現在就在嘗試室中間,恰是因為他曉得這個鐵皮棺材是嘗試室道具,以是才曉得開關在那裡,他才氣從內裡安然的出來。跟著他看到了麵前的嘗試室,莫非說有人用心把他放到了阿誰鐵皮棺材內裡?還是說像一些穿越小說內裡說的,本身穿越到這個鐵皮棺材內裡?但是,這不成能。不管從科學的體例解釋,還是從其他方麵來猜測,都是不成能實現的。
“你不消管我是誰,能做到這統統的。如你所想,確切隻要程洋洋、安寧和你,不過你們也忽視了,因為這統統另有上帝也能夠做到。如果你真的想給我一個稱呼,那你就叫我上帝吧。”對方說道。
肖望想用力掙紮著起來,因為麵前的空間隻能讓他半蹲著,他來回挪動了一下,發明本身被封閉在一個長形的空間內裡。
因為他記得這個日記在嘗試室呈現題目,是被搶救了出來的,不過此中有一頁還是被燒掉了。以是說如果說這真的是回到了當初的時候,這個日記必然是毫髮無損的。並且在這個嘗試日記內裡,肖望曾經在內裡寫過一段對安寧的話,並且這句話隻要肖望曉得。
“必然有人在拆台。”肖望站了起來,固然剛纔的疼痛讓他有點站立不穩,但是他還是來到了門邊,想要出去看一下究竟,但是門被鎖著,肖望用力拍了拍,想要通過窗戶往外求救,但是卻發明窗外甚麼都看不見,一片白茫茫。
肖望皺了皺眉頭,這申明這統統都是有人決計製造的,本身並冇有回到十年前,而這個嘗試室也是有人決計製造出來,究竟是誰?如何會如此體味他們當初嘗試室的這些安插,乃至邃密到這些嘗試日記上?
全部嘗試室內裡仍然冇有人說話,肖望持續說道,“不消再騙我了,你覺得我會信賴你製造的這統統,讓我回到了疇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