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弄自傲滿滿道:“這個奧妙,是有關於四皇子的出身的,並且這個事情,隻要我一小我曉得,你感覺,夠不敷換我一條命的?”
沈知微又忍不住笑了,搖了點頭道:“就算你這麼說了,那我也得看一看,究竟是甚麼樣的奧妙,值得我如此幫你,畢竟,你我可都是想致對方於死地的仇敵啊……”
不得不說,劉弄這個死寺人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這臉皮壘起來真的是比城牆還要厚,之前還那樣喊打喊殺的,現在就要求她幫手了。
他急得滿頭大汗道:“你是冇有腦筋嗎?還是你鑽錢眼裡出來了,我給你這麼多的黃金和銀票,莫非你還不敷嗎?這些金銀較著夠你花一輩子的了吧!我奉告你的這個奧妙,但是關乎於東楚國皇室真正的血緣的事情,是四皇子最在乎的奧妙,你如果拿著這個奧妙奉告了太子殿下,或者是奉告了皇後,你……”
聞言,沈知微立即挑了挑眉,刹時便來了興趣,但是卻又不敢表示得過分於在乎,隻是懶洋洋隧道:“出身?他的出身與我有甚麼乾係,我曉得他的出身有甚麼用,我還覺得你會奉告我他的金庫在甚麼處所,他的金庫鑰匙放在那裡之類的呢……本來僅僅隻是有關於他的出身罷了,我又不是他爹,我為何會在乎這類事情?”
“哎呀,你說那麼多,倒不如直接奉告我到底是甚麼奧妙,固然我真的很不在乎甚麼四皇子的出身,但是你如果非要奉告我,我也能夠當一個八卦來聽聽。不過……你可彆太自傲了,以為我必然會信賴你,畢竟這類事情,如果冇有證據,就算我曉得了也冇用,統統人都會以為我是在胡說八道,就像你……我會以為你也是在胡說八道。”
在這個狹小的密室內,溫馨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聞聲,而此時,三小我的呼吸同時一頓。
但是為了眼下能夠逃出去,他也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就這麼和你說吧……四皇子他底子就不是先帝的血脈,先帝當年立儲另有隱情,遺詔上麵的玉璽是假的,而真正的玉璽,到現在還冇有麵世!”
很明顯……
劉弄一聽,她還能攔著嚴虎,頓時暴露了輕視之色,道:“就憑你也想攔著嚴虎?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氣力,你的氣力也就比我強了那麼一點點罷了,比起他來但是差得遠了,你最好不要讓嚴虎瞥見你,不然,我包管你絕對逃不掉!”
劉弄畢竟是從皇宮內裡出來的,並且活了這麼多年,這麼大的年紀,又是非常奸刁的脾氣,能夠活著出宮,必定是有他的本領的,想來他曉得的有關於前朝的奧妙,必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