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已經將公司監控房的電源封閉了,不會被拍下來的,一會兒我們安裝好了針孔攝像頭,從速走就是了。”唐暖畫篤定道,心說本身還冇那麼蠢讓這統統被拍下來。
藍司夏聞言點點頭,然後又仔細心細的看了一眼阿誰保險櫃,有些頭疼道,“但是這玩意兒的暗碼一看就很龐大,一時半會的,我們帶來的人也解不開啊。”
唐暖畫微微心驚,“莫非你們就是?”
而就在這時候,傳呼機裡俄然傳來了白夜焦心的聲音,“你們快躲起來,有人返來了!”
直到最後,公司統統的燈光全都關了,唐暖畫這才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藍司夏情不自禁的拉開了那抽屜,公然,內裡還藏著一個暗格,而方纔那點若隱若現的光,就是那暗格的開關處收回來的。
“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關於那筆遺漏的項目標賬單資訊,應當都在這內裡了。”唐暖畫謹慎道。
早就傳聞本市有一對開鎖天賦兄弟,兩人天生在鎖這方麵技藝精通,這天下上不管是暗碼箱的鎖還是甚麼鎖,都冇法逃過他們隨身照顧的全能鑰匙。白夜竟然把這兩人給請來了?
精確來講,是這抽屜內裡模糊泛出的暗光吸引了他。
唐暖畫當然曉得這東西很龐大,以是也有些無法。
唐暖畫聞言立即走了過來,一眼看出來,當機立斷,“這不是像保險櫃,因為這本來就是個保險櫃!”
趙勝一臉不屑的諷刺,“莫非你是感覺,你的權力已經大過了公司統統的股東嗎?”
固然說針孔攝像頭本身就不輕易被髮覺,但也並不是說冇有一丁點蛛絲馬跡的,以是唐暖畫用心讓人將這攝像頭安裝在了不顯眼的位置,以防被髮明。
“你猜的冇錯,就是我們,好了,現在你先讓開一下吧,我來翻開這扇門。”此中一小我說道。
接著就在唐暖畫的帶領下,幾人走到了財務室門外,唐暖畫伸手便要去開財務室的門,成果發明門被人給反鎖了,底子轉不動。
唐暖畫立即從窗戶看了一眼,成果好死不死,返來的人剛好就是趙勝!
這老油條句句擊中關鍵,一時候底子找不到言語來辯駁,末端,唐暖畫隻好一言不發的轉成分開。
“你過來看看。”藍司夏感遭到奇特,立即將唐暖畫叫到身邊,“這東西是不是很像個保險櫃?”
“你們這裡不會有攝像頭甚麼的吧?”進門後,藍司夏有些擔憂的擺佈張望。
“但是這保險櫃看起來不大,能裝甚麼東西?”藍司夏迷惑,那保險櫃看起來薄薄的,不像是能裝很多東西,乃至能夠連個幾萬塊錢的現金都裝不下。
“就是,我們但是出了名的鎖匠,這天下上還冇有鎖能夠難住我們兄弟倆的。”中間一小我也擁戴道。
成果藍司夏帶來的人冷哼一聲,“誰說白跑一趟了?”
唐暖畫從速走到一邊給此人讓出位置。
一雙發亮的清澈眸子在黑暗裡折射出光彩,肯定全部公司都已經冇人今後,唐暖畫便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公司門口。
內心頓時狠狠一沉,唐暖畫立即對幾人號召道,“先彆弄了,有人來了,從速把門關好躲起來!”
因而就在這兩個鎖匠的合力下,財務部以及趙勝的財務經理辦公室,就如許被他們給輕而易舉的撬開了。
天氣越來越晚,很快就到了放工的時候,同事們倦怠的伸了個攔腰後,便前前後後的分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