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淑妃這個賤人,倒是會說話,三言兩語就撤銷了陛下的狐疑!”葉德妃又氣的牙癢癢,“就跟謝卿阿誰小賤人一樣!”
但是永慶帝沉默了,幽幽地說道:“當時也多虧了雲卓和李穆的幫手。”
一個女人能做到太後的位置仍然是最大的殊榮,即便是有再多的擔驚受怕,隻要能成為大越最高貴的女人,那麼也就值了。
俄然間,葉德妃又反應過來:“陛下這麼快就從瑤華宮走了,莫非又被謝淑妃給亂來疇昔了?”
永慶帝點了點頭,非常感慨道:“提及來朕也有些時候冇去看過母後了。”到底是親生母子,心中不免有些慚愧。
一傳聞永慶帝人已經分開了瑤華宮,葉德妃內心估摸了一下,這麼短的時候,陛下應當冇有臨幸謝淑妃,頓時內心舒坦了很多。
“也冇甚麼,就是想起了疇前的事情。”永慶帝輕歎道,“看似現在母後是一國太後,尊榮加身,但是當時還冇有大越,朕和皇兄舉兵叛逆,母後也整天跟著擔驚受怕。”
葉德妃驚詫:“為甚麼?一個德行有虧的女人如何能做毅王妃呢?”
謝淑妃淺笑著說道:“疆場上刀尖無眼,多虧陛下福澤深厚,不然臣妾現在也不能站在陛下身邊了,臣妾想想都是後怕呢。”
“謝茹再如何樣,也是侯府的嫡長女,做個正妃綽綽不足,但是本宮的麟兒卻要娶一個庶女。”葉德妃麵上有些不悅。她並不對勁雲芷絮,她感覺本身的兒子,前程不成限量,雲芷絮已經配不上本身的兒子了。
長樂宮
……
“姑姑,有件事不知姑姑傳聞了冇有?”葉成軒說道,“忠勇侯府的大蜜斯謝茹,傳聞是內定的毅王妃,剋日去了家廟。”
謝淑妃跟在永慶帝身邊多年,猜想永慶帝不成能無緣無端說出如許的話來。
“臣妾恭送陛下。”謝淑妃朝永慶帝福了福身。
葉成軒嘲笑道:“姑姑放心,此事軒兒已經有體例了,謝茹被罰去家廟滿是因為謝卿的事情,並且最讓人欣喜的是,毅王殿下彷彿對謝茹這個準王妃很有豪情,這幾日冇少往忠勇侯府跑。”
謝淑妃見永慶帝麵上已然有了笑意,也跟著笑道:“誰叫毅兒是臣妾肚子裡爬出來的呢?這天底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昨兒個臣妾去給太後孃娘存候,太後也在體貼陛下的龍體呢。”
“不,姑姑,毅王妃必然是謝茹的。”葉成軒正色說道。
葉成軒唇角輕勾,道:“毅王從禦書房一出來就去了瑤華宮,陛下彷彿對此有些狐疑。”
葉德妃一傳聞永慶帝竟然去了瑤華宮,頓時騰地一下站起來:“陛下如何歸去阿誰淑妃阿誰賤人宮裡!不可,本宮要疇昔看看,萬一陛下又被阿誰賤人勾走瞭如何辦?”
“謝茹是到底是因為甚麼事情被罰去家廟的?”葉德妃問道,“軒兒你手裡但是將她的把柄都握住了?”
當下朝永慶帝福了福身,道:“臣妾曉得毅兒他身為皇子,當以江山社稷為重,為陛下分憂纔是,但是臣妾實在是馳念兒子,以是這才召了他前來,陛下您就不要見怪臣妾嘛。”
一傳聞陛下對謝淑妃母子起了狐疑,葉德妃頓時笑成了一朵花,揚手扶了扶鬢間的金釵,“陛下深明大義,眼下麟兒不在,謝淑妃母子恐怕就坐不住了,想要上躥下跳呢。”
這話說的倒有幾分撒嬌的意味了,永慶帝微微一笑,道:“你呀,就是太寵嬖毅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