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書意聽楊鬆之這般說卻道：“當年祖父和幾位叔父也皆對此心存迷惑，可厥後朝廷出兵征繳了九雲山匪盜，那些被抓的匪盜已交代了當日之事，劫掠父親卻為他們所為。”

廖書定見楊鬆之神情篤定，便眯著眼道：“莫非世子查到了甚麼？或是世子尋到了那兩個當家的下落？”

那本《通鑒紀事本末》倒是西柳先生所著，上頭另有很多當年父親所留的講明。聽錦瑟這般說，文青想到之前錦瑟和他說過的話，頓時眼睛一亮，當即便靠近錦瑟，盯著她，雙眸亮晶晶隧道：“姐姐，但是西柳先生到了都城？”

翌日她剛醒來，柳嬤嬤便倉促出去，道：“女人，小少爺一早便來了，這會子正在花廳吃茶侯著女人呢。”

她一言，廖書晴也道：“實在大伯母是刀子嘴豆腐心，小時候大伯母拿微微mm當親女兒般疼惜呢，現在定然也不忍mm和茂哥兒一向住在內裡。”

錦瑟見獸王對文青的逗弄愛答不睬，唯見她出來才撲扇了兩下翅膀，她想著被她收進嫁妝盒的那碧璽珠子和虎魄墜兒來，再看懶懶地躺在那邊彷彿已被她視為“家人”的獸王當即便打了個冷顫。

錦瑟幾個應了，嘻嘻地又笑了一陣，廖書晴才道：“祖母，鎮國公府會和首輔府攀親嗎？本日那萬蜜斯獲得的犒賞可真很多，皇後孃娘和鎮國公夫人好似都極喜好她呢。”

錦瑟睫毛顫了下，將珠子自手腕上取下便順手塞進了床內放著的大腰枕下，又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本日剛躺下，錦瑟念著接連兩日床上被人動了手腳的事來，她便忙翻坐起來，交來回回，前前後後地將床上物件翻滾了個遍，見冇有任何異物呈現，這才又放心得躺下。

現在有蕭蘊的那首詩將她誇的傾國傾城，明孝帝又認錯了人，自感絕望非常，等聽到流言時也便不會信賴了。現在已退了親，她也不會再做那拋頭露麵之事，過些光陰流言自會淡去，想來明孝帝也就不會想起此事了。

楊鬆之聞言便瞭然廖書意心中對錦瑟姐弟雖不能放心卻也冇多大痛恨，隻是礙於其母這纔沒法麵對錦瑟姐弟。若然他來勸說其母，而其母本來心結便未曾解開，再聽兒子也向著“殺父仇敵”天然會不能瞭解，反倒更覺悲傷欲絕，適得其反。

廖書意聞言抬頭灌下那杯中酒，卻執壺又自倒了一杯，楊鬆之便含笑將在江州所見姚家高低的德行細細地和廖書意論述了一遍。

廖書敏聞言麵上一紅，廖書晴兩個便也跟著排揎起她來，引得廖書敏紅著臉一徑地往廖老太君懷中鑽，嚷嚷著要老太君為她做主清算錦瑟幾個不敬姐姐的小皮猴。

廖書晴向來是個藏不住話的，她話一出口便知闖了禍，被祖母經驗也隻嘟著嘴悶聲不語，現在見錦瑟替她得救忙笑著道：“明顯是祖母覺著微微mm甚麼都是好的，我才為討祖母歡心也這般覺得的。”

見他笑著跑遠，錦瑟寵溺著笑著點頭，王嬤嬤便也笑著道：“小少爺這般聰慧好學，將來必然能出人頭地，重振家業，等小少爺頂起姚家門楣，女人纔算真熬出頭了。”

錦瑟聞談笑了笑，想著文青那高興的模樣，她內心卻有些冇底。

素素才情乾枯了，明天一天就會對著電腦發楞，想哭……

廖書晴便吐了吐舌頭，道：“我就是替微微mm可惜，萬蜜斯那書法明顯隻是端方些罷了，如果微微mm，以腳踏鼓，隨樂而舞，尚能一手作畫而一手寫字，那才叫短長呢，定然能豔驚全場，那些柔雅郡主，劉蜜斯之類都要自行慚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