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兩百就能湊足兩千兩,但是再這麼打下去,隻怕真的會打死!”
吳進把孔興夑拉到了一邊,冇讓暴怒的孔興夑掐死孔胤植,而孔興植倒是再次嚎哭了起來,然後也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叩首道:“陛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王貴不曉得鞭撻了孔興凱多少下,孔興凱此時已然冇了俊朗的表麵,滿身冇有一處完整的皮膚,有的處所已經結了血痂,有的還森然露著紅白相間的肌肉,浸著淋漓鮮血。
空喊是冇用的,當然哭喊也冇用,或許像孔興凱一樣已經形似乾枯更好點。
最早受不了的是孔興夑,他已經奔潰了,忙朝吳進跪了下來:“這位東廠老爺,求求您,去給陛下求討情,放過他們好不好,這些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罪該萬死,但他們都不知情啊!”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但密室上的孔府內倒是聽不到半點聲音。
一禁衛軍兵士手中彎刀冇有因為這孔興凱的老婆長的花容月貌而有涓滴憐憫,手中彎刀還是刺進了她的胸膛,孔興夑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饒是他再淡定,此時也氣得不得不仰天長嘯:“朱由校,我要殺了你!”
朱由檢帶著三百精騎朝孔府奔馳而來,鐵蹄踏在曲阜的街道上,如同琵琶彈奏的節拍,鏗鏘有力,卻也流暴露一股淩然的殺氣。
一孔府人嚇到直接跪倒在朱由檢身前,苦苦要求,但願藉此博得憐憫,但朱由檢還是將手中尖刀刺入了他的後背。
孔胤植和孔興燮連帶著被鞭撻得已經不成人樣的孔興凱都被押到了孔府大堂前,而同時,朱由檢等三百精騎也已齊刷刷的拔出彎刀朝四周奔去,一不知所措隻站在一薔薇園下發楞的孔府人剛因一多量官軍闖出去要拔腿而逃,卻在冇多久就被直接劃斷了脖子。
痛苦的哀嚎聲也變成了長而短的嗟歎聲,且到最後直接暈厥了疇昔。
啊啊!
昔日都麗堂皇,黃金各處的孔府現在已然變成了人間天國,殛斃持續產生在每一處亭台樓閣間,而孔胤植等昔日的仆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親眷用一種怨毒和巴望挽救的眼神盯著他們,他們現在無疑是難受的。
而孔胤植卻也是以不由得大聲問道:“信王殿下,我儒林孔門何曾觸逆過你,你何必如此暴虐,你可知如許做,將會自絕於天下儒林,你又何必做那朱由校的屠刀!”
“是!”
“你懂個屁,這鹽水比藥還管用,能療傷的,老子當年闖關外時受傷時就直接拿鹽水洗,不管多嚴峻的刀劍傷都能規複,固然疼了點,但比起滅亡又算的了甚麼,給我用力澆,洗洗他的傷口,免得真弄死了,陛下不但給我們賞銀反而會措置我們。”
“因為虔誠!”
再加上其孔胤植等仆人也被挾持住,因此這些孔府的人也隻能龜縮在府內,他們不曉得下一刻是甚麼結局,民氣惶惑,惴惴不安,一些在孔府裡當個三等奴婢在內裡就比縣太爺還耀武揚威的孔府中人現在都冇了昔日的神情。
孔府花圃內的溪流開端變成了紅色,昔日素淨的牡丹花也染滿了鮮血,到處可見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屍身,直到日落時分,全部孔府已經冇了任何聲音,昔日熙熙攘攘熱熱烈鬨的孔府大院變得出奇的溫馨,隻要朱由檢等禁衛軍還是在搜刮每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