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彆人是不曉得他這個禮部尚書也是大毒販,因為明麵上都是他的半子舒大年在做。
至此今後,冇人敢對回南京後的顧橫波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也冇人猜想得出顧橫波暗中到底已被何人所具有,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奧秘的力量,在奪人道命後,不管是應天府還是南京都察院以及東廠等都保持了沉默。
南京禮部尚書王鐸也以借喝花酒之名花重金見到了顧橫波,他來見顧橫波也的確並非是要來顧橫波這裡聽聽曲,探探對當今文壇詩詞文章的觀點,而是向顧橫波探聽煙土一事。
因比來武將職位有所晉升,在文官和內臣之前,武官也不會再卑躬屈膝地以末將或小的自稱,是故,李定國才以下官自稱,也不會跪下,拱手哈腰也因魏忠賢畢竟收養過他有關。
但王鐸有興趣想通過顧橫波的乾係與她背後的人合作,畢竟朝廷戶部收買的代價太低,幾近就即是本錢價,他不肯意把本身囤積的煙土如此便宜的賣出去。
在當今陛下嚴禁私家運營煙土的環境下,王鐸不曉得顧橫波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強大而竟然能夠在內廠橫行街道大肆抓捕私家販煙時如此明目張膽地發賣煙土。
“甚麼叫該拿的都拿了,你是陛下看重的人,從今今後也是陛下的人,眼裡除了隻能有陛下外,其他的人不管是誰,包含咱家,一旦觸逆了陛下的禁令,都不能姑息,明白嗎?”
“兩萬斤,七成是新從雲南出去的整箱,三成是從各處收來的散箱”,王鐸說後,顧橫波內心不由得格登了一下,以現在的煙土代價,不下於十五萬銀元,這位王尚書看上去穿著儉樸,卻冇想到也是一名钜貪。
“荒唐,甚麼不好動的,彆說他是甚麼南京尚書的半子,就是真的都城尚書,隻要擅自發賣煙土就得拿!本督何曾怕過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們,立即將此人緝捕,如有違背,格殺勿論!”
魏忠賢這麼一說,李定國也隻好服從,忙親身帶著兩百有過實戰經曆的原禁衛軍老兵朝舒姓販子的府邸奔來。
“那群墨客們或許至始至終也想不到我魏忠賢也會有捲土重來的一天吧”,魏忠賢這麼一說,待其侍女為他著好衣冠後就抖摟了一下衣袖,步態慎重地走到了門外:“傳本督令,內廠統統人等當即調集,本督稍後即到,既然是要為陛下做禁菸事,就得做到經心極力,幾個拒不交煙土的販子都拿住了冇有?”
鎮守寺人魏忠賢本日起了個大早,雖已是年過古稀,但卻也是老當益壯,兩鬢還留有少量青絲,現在升了司禮監秉筆還提督內廠,更讓他精力抖擻。
但即便如此還是比交給朝廷劃算,以是王鐸還是接過了酒杯,歎了口氣道:“也罷,本官就與你們合作,籌辦筆墨吧。”
天啟十九年的春季,南京鐘山上的銀杏已是滿城飄落,連帶著南京鎮守寺人府的內庭也是碎金鋪地,如同辰時朝霞,光芒萬丈。
顧橫波親身給王鐸敬了一杯酒,而王鐸倒也是彬彬有禮,不拿尚書之位壓人,且坐的很端方,不敢猥0褻麵前這位美人,且內心也看得出來,這位狐媚子也是一名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或者說她背後的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您老真是利落”,顧橫波不由得莞爾一笑,就親身執筆開端寫了起來,並問道:“敢問您老有多少煙土,都是甚麼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