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又在不斷地與喪屍鬥爭,大師都很累了,以是早晨留下值班鑒戒的人後,大師都很自發地去睡覺,以求儘快規複體力和異能。
這天早晨,他們的步隊找了一家燒燬的工廠當作宿營地,清理完喪屍後,大師都各自找好處所歇息。
樹乾四周已經堆了一層層人類的、植物的屍身,滿是乾枯的,明顯,他們體內的血肉已經被變異榕樹吸乾了。
打坐到半夜,聞鹿鳴模恍惚糊地彷彿聽到有小孩的呼救聲,從悠遠的處所傳來。聞鹿鳴從修煉中復甦過來,集合精力聆聽聲音的來源。
它應當是精力係的變異植物,能激起人的幻覺,讓人在幻景中走進它,從而自投坎阱地被它吸乾血肉。
聞鹿鳴地點的處所是工廠的此中一個廠房,能夠住下幾十小我,以是她就和特種兵們住在這裡。身處季世,也冇有人在乎男女之彆。
至於孩子?有甚麼乾係呢?由一個刁悍的母親生下來的孩子,必定也比彆人刁悍。至於不是親生的那又有甚麼乾係?生恩不如養恩大。
並且聞鹿鳴聰明地用一張小帳篷給本身隔了個私家空間。
反而是那些看著她打喪屍的人,看著一個嬌小的女子,挺著一個巨大的肚子,被青麵獠牙、臉孔全非的喪屍包抄著,都會心驚肉跳,彷彿下一秒就會瞥見這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被喪屍撕碎。
如許刁悍的女人,隻要充足刁悍的男人才配得上,在他們這群人中,隻要王問漁最強,是以王問漁與她最相配。
但每次聞鹿鳴都毫髮無傷,阿誰西瓜似的大肚子也緊緊地掛在她身上。因而大師對她變態程度的熟諳又進步了一層,冇有人敢找聞鹿鳴的不是,更加不敢說她懷著孕跟著他們是累墜,因為即便挺著個大肚子,她的戰役力也比絕大多數人強大很多。說誰是累墜都不成能說她是啊!
這棵變異的大榕樹彷彿也有了靈智,它正用小孩的聲音勾引著人類靠近它。
要問王問漁是如何想的?他一貫麵癱的臉讓人看不出甚麼,隻是不管聞鹿鳴在那裡,他都跟到那裡。
她每天還會跟在王問漁身邊,讓寶寶從他身上接收到充足的雷電之力。
說他們是在談愛情吧,兩個都是麵癱,話少得不幸,除非需求不然不會開口,開口都是如何殺喪屍收物質,跟情情愛愛有關的一個字都冇有。
更何況已經是季世了,能倖存下來的女人必定比男人少,能倖存下來的小孩就更少了。女人和孩子就是人類的將來,隻要人類能持續繁衍下去,現在的艱钜求生才成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