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措置好不好?王哥,你看?這畢竟是我大舅子……”紀昌終究不再跟王問漁這個一根筋的愣頭青講事理了,而是向王庭討起了主張,但願他能在本身大舅子的事上鬆鬆口。
基地長長歎一聲,難堪地說道:“唉,這件事我也不好管啊,既然巡查隊的事是小魚兒管的,那這件事就讓他措置吧。我們也不好仗著本身的身份乾與不是本身統領地區內的事,你說是不是?免得有人拿這件事來進犯我們,這就不好了。你曉得的,我但是有好幾個仇家的……”此中一個就有你啊!基地長另有冇說完的一句話。
以是他又與基地長提及彆的事來,氛圍彷彿比之前還要熱烈,彷彿兩家真的是一如平常,毫無隔閡。但明顯有些事已經竄改了,隻是大要上還是一團和藹。
紀昌在基地長和王問漁身高低工夫,而紀曉琳則是在王問策身高低工夫了,何如一個巴掌拍不響,王問策底子不如何理她,隻抱著小瘦子當擋箭牌,伯侄倆玩得高歡暢興,就是讓紀曉琳無處可插手,讓她恨得不可。(未完待續。)
“嗬嗬……小魚兒真是太愛叫真了,如許不好……”紀昌臉上的肌肉一抖,笑容也不那麼馴良可親了。
基地長聽了他這一番話,都有點氣笑了,想不到紀昌另有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本領,真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顯他大舅子是無私偷懶、貪恐怕死,才以機謀私不肯意上疆場,被他那張嘴一說,的確要把他大舅子誇成為國為民大忘我的豪傑了!
紀昌畢竟為人處世純熟很多,固然大舅子的事情王家父子冇有給麵子,悄悄放過。但他此時也不會與王家就此撕破臉。
但他對勁不對勁王問漁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有人欺上瞞下,以公謀私,仗勢欺人,他還記得紀昌大舅子對那些用水洗手的兵士們的欺侮和逼迫,如何能等閒放過他?
“既然如此,那就由問漁措置了吧,信賴問漁你會秉公措置的,對吧?”紀昌在“秉公措置”這四個字上減輕了語氣,話裡的表示再較著不過了,他是最後為本身的大舅子說一次情,到底能不能勝利,就要看王問漁願不肯意幫他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