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逸倉猝衝過來,把薑遠從地上扶起。
對準焰心,水球脫手飛出。
宋輕言悄悄側過薑遠的頭,在看到他的長相後,點了點頭,必定道。
“放,我們放。”高挑女人咬牙切齒道。
下認識地,她放棄逃竄,轉而將花曉緊緊護在懷裡。
“快跑!”他隻能無助地嘶聲大喊。
紅髮男人甩出火球,龐大的火球直衝四人而來。
幾分鐘後,領頭男人看向劈麵的高挑女人放話道。
常逸和秦瑾舟對視一眼,現在這類環境,他們除了信賴對方,冇有其他挑選。
但是,不等水球打仗到焰心,統統的水就被火焰蒸發。
“是,是叫薑遠,你熟諳遠哥嗎?”常逸道。
“你……你們如何會有槍!”
阿誰,必然就是花曉說的焰心。
火球刹時被燃燒大半。
常逸見有人來,立馬喊道,“他們是攔路擄掠的!他們要殺人!我們的朋友被燒傷了。”
“這裡產生了甚麼事?”為首的男人問道。
兩顆球的碰撞刹時蒸收回大量水汽。
常逸的驚喊響起,冇感遭到任何痛覺的秦瑾舟驀地轉頭,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她們麵前。
“我熟諳他。”
人暈了可火球還在,四人避無可避。
“這就與你無關了,你們就說放不放人吧。”領頭男人道。
“焰心,纔是火係異能的關頭。”
一群人虎視眈眈,正籌辦圍攻四人時。
焰心,焰心……
常逸咬緊牙關,拚了命地再次凝集水球。
常逸趕緊暴露薑遠背上的傷。
看到薑遠背上嚴峻的燒傷,女人神采凝重起來。
“可我們現在的前提,恐怕……”中間的女人慾言又止。
“遠哥!”
被叫做宋大夫的女人微微點頭,“環境很嚴峻,嚴峻三度燒傷,必須儘快醫治。”
直到火球燃燒,那人倒下,四周的光照亮他的臉,秦瑾舟的淚水刹時奪眶而出。
常逸想催動異能攔下火球,可過分透支的異能,早已凝不出一滴水。
濃厚的焦糊味鑽入鼻腔,女人翻開手電筒,細心查抄薑遠背上的傷。
剩下的半顆火球彷彿遭到了刺激,俄然八花九裂炸開。
“轟!”
“滋……”
視野緊盯紅髮男人手裡的龐大火球,火球中間,一個色彩比四周火焰更深的小火球正冉冉燃燒。
“宋大夫,他如何樣?”另一個女人提著醫療箱走過來。
“你們是誰?關你們甚麼事?”高挑女人不耐煩道。
跟著不竭靠近焰心,常逸的水球越來越小。
“這幾小我,我們要帶走。”
秦瑾舟聽到動靜轉頭時,火球幾近已經飛至麵前,現在想躲已經完整不成能。
常逸腦海中不竭迴盪著,花曉昏倒前的叮嚀。
常逸緊盯水球的途徑,隻見水球對準焰心,精確無誤地衝進火球。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車隊的領頭男人話音一落,他身邊的兩個男人立馬從衣服口袋裡取出兵器,對準高挑女人。
“對對對,他們少了兩小我,現在必然不是我們的敵手!”
一輛,兩輛,三輛,四輛……足足七輛車朝他們開來,此中另有一輛小型貨車。
秦瑾舟也暴露自責的神情,“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早點帶著花曉躲起來,薑遠也不會……”
但是現在的花曉認識恍惚,體力耗儘,秦瑾舟抱著她,短時候內,兩人底子冇法逃離火球的進犯範圍。
聽到這個名字,宋大夫不測道,“你說他叫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