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世人皆是一驚,齊齊地看向了柳青青。
柳青青又抬眼望瞭望天,前人誠不欺我!果然善有惡報!小狗崽啊!你這恩報的太及時了!
柳青青看著震驚,還冇明白過來狀況,二當家又騰地立了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淚,偏過甚對著身邊的人吼:“都還愣著乾甚麼,從速給新寨主鬆綁!”
“一車女人換他?”禽獸身邊一名也留著絡腮鬍子的大漢,歪過甚看著婦人,“哎……我說花媽媽,據我所知,你怡紅樓裡的小倌買賣可不大好。一年掙的銀子,隻怕還不敷包這一車女人過夜的。人家都是棄車保帥,你倒好,倒了個兒,你……你不會是看著這小仔細皮嫩肉,模樣姣美,想留著給自個兒當相公吧?”
柳青青心中一軟,剛要開口喊它返來,它便撒開四條小短腿,跑到了二當家的腳邊。
婦人愣了愣,目光在一車女人和美人之間打了幾個來回,跺了頓腳,道:“這麼著,車裡的那些女人,和車上的銀子,就算我貢獻各位豪傑的,您就把他放了吧!”
寨子裡其彆人也跟著一起跪下,個個眼含淚光,場麵甚是壯觀。
話音剛落,二當家膝蓋一彎,跪在地上,“寨主啊,老梅我定然不負你所托!”
“我都這把年紀了,哪還能有那心機!再說……他……嗨……我和你說這些何為!”花媽媽打量了下說話的大漢,感覺眼熟,細細回想了下,猛地拍了下腿,“哎呦!這……不是趙大爺嗎?頭回見您的時候,就感覺您器宇軒昂,來源不凡,本來是這寨子裡的!今後……隻要您來,我保準讓最紅的女人陪您,此次就抬抬手,放我們疇昔吧?”
碰到硬釘子,花媽媽便收了風月場裡慣用的那套,看著美人思慮了一會兒,如懦夫斷腕般咬牙道:“五百兩就五百兩!我立馬歸去,夜裡就拿銀子來贖人!他……你們可得給我好吃好喝供著,一根頭髮絲兒都不能少了!”
酥餅似是會心,悄悄挪到了二當家身邊,湊過甚,看清了紙上阿誰工緻的‘伏’字,嘖嘖道:“一人一犬,還真是這小子,你家寨主真是半仙兒啊,這都能算準!”
狗崽在地上滾了兩滾,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走出一米開外,掉轉頭看著柳青青,飽含淚水的雙眼儘是委曲。
“你敢瞪我,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成果了你!”
“小子,想豪傑救美?”方纔撕美人衣服的禽獸,反手把刀背往肩膀上一靠,眯著眼打量著她,半晌,悄悄拍了拍腦門,“呦……瞧我這記性,是豪傑救豪傑!啊……也不對,就衝你倆這兩張斑斕的小白臉,應當是美人救美人纔對!”
“哎呦誒!”中年婦人取出帕子擦了擦額上的盜汗,扒開世人,吃鬆散到了禽獸身邊,連連告饒:“這位豪傑!這位豪傑!您要打要殺的,能不能先把我的人放了?刀劍無眼,萬一把他臉劃花了,那我可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