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仲文更加感覺尹逸軒說話奇奇特怪,總提才子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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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逸軒點頭:“冇甚麼。”他慚愧的看著麵前一臉樸拙的鄭仲文,明知他不是那種人,卻恰好連個解釋的機遇都未曾給他。
在一起吃個飯喝個酒確切不算甚麼見不得人的事,隻是,為何恰好是他?
鄭仲文將那日在祁府裡產生的事都說了一遍,見尹逸軒的神采變了幾變,忙問:“逸軒,你如何了?”
尹逸軒忙問:“你幫她做了甚麼事?”
司元後邊的話冇有再說,給人以無窮的設想空間。
尹逸軒麵露難堪,乾笑道:“我覺得,你和祁溶月暗中――好上了!以是我――”
就連一旁的三貴都看明白了,恰好他家世子爺這愣頭青卻還冇弄明白。
鄭仲文挑眉:“你曉得那家店?也是,你本就是彭城人,曉得那家店也不希奇,那日祁蜜斯請我用飯,我還跟她說下次必然要帶你去嚐嚐。”
鄭仲文恍然大悟,難怪方纔他拿出桂花釀時,他那酸言酸語的。
尹逸軒聞言驀地昂首,朝鄭仲文道:“你說甚麼?那天你幫了她一個大忙,以是她才請你吃頓飯報答?”
鄭仲文點頭:“是啊!那天恰好是我眼睛完整複明,你也曉得,在之前我父親承諾過她,待她治好我的眼睛,便讓我為她做一件事。”
司元一向冷靜的站在公子身後,公子的苦衷冇有人比他更清楚,聞聲鄭世子說了這話,他忍不住接了話頭道:“世子,祁蜜斯如何會平白無端的請你用飯呢?她是不是對世子您――”
“仲文,對不起,是我曲解你了!”
鄭仲文不解:“你曲解我甚麼了?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鄭仲文發笑,擺手道:“你瞎扯甚麼呢,那天我幫了她一個大幫,錯過了午餐,她這才請我吃了一頓飯謝我,你可彆瞎胡說,壞了人家女人的名聲。”
尹逸軒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酒罈上,忍著內心的那股子肝火,道:“我帶的酒,又怎比得上才子相贈的好喝,你不如寫信去彭城,讓才子親身將酒送到京都來,豈不更美?”
尹逸軒內心苦悶,伸手端了三貴為他倒的酒,一飲而儘,隨即苦笑道:“這酒確切比一品居的好,傳聞那家的醬牛肉也很好吃呢!”
實在鄭仲文並不是一個特彆癡鈍的人,隻是在尹逸軒麵前,他不會想太多,他一向將尹逸軒當作了家人一樣的好友,和家人在一起,何來猜忌?
“逸軒,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我和祁蜜斯那隻是朋友,你動不動就提到她,讓人聞聲了,還覺得我們做過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鄭仲文擺手:“我要喝桂花釀還用得著親身去麼,你這中了狀元,必定得回彭城吧,下個月過年,你們一家子必定又要來京都過年,到當時給我帶上一些不就行了!”
鄭仲文想了想,又道:“不對呀――你已經和祁溶月退了婚,就算我和她好上了,也對你冇有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