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強盜見老邁落馬重傷,心中怒恨,可本身也身中迷藥,底子有力將麵前二人斬於刀下,他們竟然走了眼,這看似荏弱的女孩,竟然會工夫。
祁溶月伸手扯了扯尹逸軒的衣袖,低聲道:“一會我讓你跑你就跑,不要轉頭,去找人。”
那人拚儘儘力調轉馬頭朝遠方疾走,祁溶月冇有多想,敏捷跳上另一匹馬,追著那人而去。
祁溶月側身避過,技藝敏捷的繞至那人身後,伸手一把拉住那人的手臂,狠狠一拽,將他自頓時拽下,那人中了她的迷藥,本就頭暈目炫,這一摔,更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她拾起落在地上的刀,狠狠將刀鋒插入那人胸腹之間,鮮血飛濺,落了幾滴在她烏黑的臉上,夜色中,看不清她麵上的神采,但從她利落的手腕能夠看出,她並不慌亂。
“這是甚麼?”那人咳了兩聲,氣味微小。
隻見那纖細的身影俄然朝著那兩個黑衣人撒了一把紅色的藥粉。
尹逸軒追著馬兒跑,叫著祁溶月的名字,讓她停下,讓她返來,可她卻像冇聞聲一樣,不一會便消逝在夜色當中。
那兩人怪笑道:“我們就是喜好欺負女人,莫非你不喜好嗎?”
祁溶月皺眉,點頭道:“死?我可還冇籌算死,我要做的事另有很多,絕對不能死!”
他過分焦急,黑夜裡的路又是雪又是泥,他連著摔了好幾跤,每次都咬牙爬起,持續往前疾走,他向來冇有如許恨過本身,為何這些年來,隻知讀書,卻從未學過一天的工夫,果然百無一用是墨客,連本身敬愛的女人都庇護不了。
他倉猝轉頭,瞧見站在那兩個黑衣人身前的纖瘦身影,脫口喊道:“溶月蜜斯?”
祁溶月點頭:“我是祁溶月,你們的火伴抓錯人了,我纔是你們要抓的人。”
尹逸軒一聽這話,差點冇咬掉本身的舌頭,他這是將溶月推向了虎口啊!
“大哥,既然他們兩人都在,我們恰好一起處理了,三弟和四弟抓到的女人,我們就帶歸去玩玩,給咱哥幾個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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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捷衝了出去,擋在了祁溶月的身前,大聲道:“你們有事衝我來,欺負女人算甚麼本領?”
就在這存亡一瞬之時,一聲清脆的叮噹聲在他耳邊響起,他瞥見那本來砍向他脖頸的刀刃偏移了數寸,並冇有砍中他的脖子,而隻是劃破了他的臂膀。
尹逸軒點頭:“不可,我尹逸軒毫不會丟下你,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頓時的強盜一聽這話,訝異的看著火線的女人:“你是祁溶月?”
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將他今後一扯,他身材被一股力量扯到路邊的一顆樹下,他的鼻間,另有那人留下的味道,是那股熟諳的藥香味。
尹逸軒皺眉,吐了一口唾沫:“呸,無恥!”
她一掌控住尹逸軒的手,纖細的手掌,力量倒是不小,一拉一拽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力量今後拉拽,猛退了十幾步方纔停下。
祁溶月冷聲道:“天然是毒藥!”那人一聽這話,氣怒交集,揚動手中的刀便朝祁溶月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