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仲文正色道:“你向楚廉進言,就說水患過後,流民四野為寇,恐成大患,請他派兵剿滅流寇。”
祁溶月拿眼去看閔恒之,他是晉王,也是楚廉的將來半子,他要出來,隻消一句話便行,且誰也不會思疑他。
鄭仲文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都想好了,待我去漠北後,便派人將周波的信物送到周國,老周王見本身的兒子慘死在楚朝,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到當時,隴西邊疆必起烽火,而我父切身為隴西二十萬雄師統帥,天然要前去壓陣,而我會另派人送信給父親,讓他暗中帶著府裡的家人一起分開京都,隻要到了隴西,天高天子遠,楚廉就算生了疑,又能如何?”
鄭仲文道:“晉城外的騎涼山下本就駐了兵,隻要楚廉同意派兵剿滅流寇,便不會從彆處調兵,必然讓你從駐軍中派兵剿寇,如許一來,便需求一個領隊之人,你是晉王,你天然分歧適,楚廉為了省去些費事,定會讓你保舉合適的人選,到當時,你隨便挑幾小我做備選,而我也是此中一個,我信賴,楚廉必然會選我。”
閔恒之挑眉:“幫你做一件事?甚麼事?”
楚天齊不解:“你如何肯定楚廉必然會選你?”
閔恒文不明白他的意義:“你想做甚麼?”
鄭仲文淡笑:“因為楚廉生性多疑,脾氣刻毒殘暴,他對永平侯府如許的存在非常顧忌,而我,又是永平侯府獨一的子嗣,他實在巴不得我死,隻要我死了,永平侯府便要斷後,而那隴西的二十萬兵權,便會比他料想更早的回到他手裡。”
楚天齊麵露憂色:“這麼說,隻要鄭侯爺帶著家眷安然達到隴西,我們便又多了二十萬雄師的助力?”
鄭仲文點頭:“你假裝成小兵,混在我身邊,我必然將你安然送到漠北,找到黑騎軍。”
他點頭:“好,這事交給我來辦,這陣子天齊就住在溶瑜堂等我動靜。”
閔恒之能說甚麼?他除了點頭答允外,還能說甚麼?也確切冇有人比他更合適。
祁溶月內心萬般糾結,她一向不肯讓仲文墮入她的複仇打算,可現在――局麵彷彿已經不受她的節製。
楚天齊麵露憂色,忙道:“以是,你想打著剿匪的燈號,公開護送我去漠北?”
祁溶月道:“確切可行,隻是,以楚廉的性子,一旦發覺出不對勁,必然會對永平侯府動手。”
簡蘊點頭,眼中儘是讚美之色:“這倒真是個好主張,既能光亮正大的一起往北,不讓人起疑,又能臨時護佑住永平侯府的安危。”
鄭仲文也看向閔恒之,笑道:“看來這事還要費事晉王,以晉王和天心公主的乾係,想必這事辦起來不會太難。”
廉王府雖固若金湯,野蒼蠅都飛不出來的處所,可有一小我,卻能夠隨時隨地的收支。
鄭仲文看了眼身邊的祁溶月,又看了眼另一頭的楚天齊,他朝閔恒之道:“此番入京,拿到畫後,你再幫我做一件事!”
第4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