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楚廉十惡不赦,見此番朝政皆已握於他手,朝臣不敢不從,他便派了宦臣欲暗害皇上,閔恒之得知後,將計就計,將皇上奧妙救出了宮,宮裡燒死的,實在是皇上的貼身宮女,碧水,皇上冇死,好好的活著。”
鄭侯爺此時表情安靜了些許,他歎道:“那又如何?他就算逃出了宮,也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兒皇,他又能做甚麼?閔恒之手裡雖有兵,也不過幾千之眾,且在晉城,不知有多少楚廉的耳目,他如有一絲的妄動,莫說往京,怕是連晉城都出不了。”
“你先奉告我,為甚麼皇上出宮後會在溶瑜堂?閔恒之又為何會牽涉此中。”
鄭仲文起家,單膝跪在了父親的身前,道:“父親,兒子替我們永平侯府做了一個決定,能夠會令永平侯府完整毀滅,也有能夠在事成以後,再次飛黃騰達。”
鄭仲文將統統照實相告,關於閔恒之的過往,關於祁溶月和楚天瑜乃至閔恒之他們三人之間的乾係,以及他們決定肯定必然要做的這些事,十足如竹筒倒豆般傾瀉而出。
鄭仲文道:“信陽水患,多少流民無家可歸,儘數堆積於晉城以外,等著朝廷的恩施,可楚廉一手把持著朝政,他做了甚麼?在他節製下的朝廷,可有一顆糧食送往晉城?若非有溶月和萬先生在互助,這些流民,要麼餓死病死,要麼就一起突入晉城,生起暴動。”
偌大的廳裡,隻剩下父子二人。
鄭侯爺麵色大驚:“你說甚麼?”
鄭仲文朝三貴道:“三貴,你去外頭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三貴領命出去了,鄭侯爺身後的貼身侍衛也見機的自行退了出去。
“有甚麼話就直說吧!”鄭侯爺還從未見過兒子這般當真慎重的模樣,表情也跟著嚴峻了起來。
“皇上冇死,他就在晉城,之前一向和溶月在一起。”
鄭侯爺抬眸,看著身前高大的兒子,那張臉上的神采,是他從未見過的當真,彷彿已經篤定了此事他必然會承諾。
鄭侯爺心頭一凜,趕快攙住兒子的手臂,將他扶起:“起來講,好好說清楚。”
他站在了父親的身前,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父親,皇上並冇有死。”
鄭侯爺聽完,內心頭也有一團肝火熊熊燃燒,他一拳捶在了身側的幾案上,怒道:“楚廉狗賊,竟然,竟然用這般殘暴的手腕殛斃了先皇和長公主,現在連先皇獨一的子嗣都不肯放過,其心之毒,令人髮指。”
第444章
鄭侯爺點頭,歎道:“誰說不是,為了此事,我還在殿進步言不止一次,他卻涓滴不為所動,未將百姓之性命放在眼裡,若他真的坐穩那九五之位,我們楚朝,前程堪憂啊!”
鄭仲文點頭:“父親,事情並冇有您想的這麼糟,我們有一個打算,固然大膽,卻一定不成行。”
鄭侯爺腿一軟,跌坐在了椅中,睿智如他,隻憑這一句話,便知他兒子接下來要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