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籌算甚麼?”閔恒之挑眉,凝著麵前的鄭仲文。
老闆將下酒菜端了上來,是鹵的方纔好的牛肉,另有兩碟香油拌菜。
“難怪你會常常來這裡,這酒確切不錯,比我在任何酒樓喝過的都要好。”疇前他每回將天瑜從宮裡帶出來,每回都隻帶她去最好的酒樓用飯,他以為,以天瑜的身份,自當要配最好的,甚麼都要最好的。
鄭仲文也回視他,二人皆目光灼灼,誰也不肯寸讓一分,仲文道:“不管你是至心喜好溶月,還是拿她當作長公主的替人,你都冇有勝算,又何必這般白搭工夫,不如回你的晉城,我信賴,有很多很多女人都排著隊想要嫁給你。”
看著麵前的鄭仲文,閔恒之想到了溶月,想到了天瑜,天瑜她貴為公主,生來便是金枝玉葉錦衣玉食,可她卻半點公主的架子也冇有,就和麪前的鄭仲文一樣,生而繁華,卻不肯因享有繁華而闊彆貧困,更不會因身份的崇高而對貧困踩在腳底。
鄭仲文拿起桌上的小罈子,為他也為本身滿上酒碗,似笑非笑道:“我曉得你內心在籌算甚麼。”
他很少喝酒,可喝瞭如許的酒,仍然忍不住大讚了一聲好酒。
他的情感有些降落,獨自給本身倒上一碗酒,端了便一飲而儘,酒入口涼而不冰,性淳而不烈,嚥下後頰齒留香,回味無窮。
而發明它的人,是鄭仲文,而不是他閔恒之。
鄭仲文也聳肩:“隨你的便,我是看在你為皇上經心極力的分上,邀你來此,但願你能知難而退。”
這類設法直到現在也冇有竄改,隻是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最好的,不必然是最貴的,就像這酒,在最貴的酒樓,你喝不到,隻要在這裡,你才氣喝到。
閔恒之冇出聲,目光湛湛的看著他,彷彿是在等他的下文。
鄭仲文點頭:“冇有,自打回京,她每天不是在宮裡研藥,便是在萬宅給徒弟看診,要麼就在藏書殿裡找書,哪有空來這裡。”他展眉笑“不過現在已經找到了‘怪醫誌’,隻要治好了徒弟的病,她就能餘暇下來,到當時,我再邀她出宮,她必然會喜好這裡。”
二人碰了碰碗,接踵一飲而儘,鄭仲文擱下碗,抬眸看著麵前的閔恒之,問:“你應當曉得我為何要叫你來喝酒。”
閔恒之道:“我若不承諾呢?”
鄭仲文道:“我鄭仲文向來都不是個喜好講場麵的人,吃,就是吃的歡暢,喝就要喝的痛快,京都城裡初級的酒樓數不堪數,可卻冇有一家酒樓裡能釀出如許的味道,不信一會你嚐嚐就曉得了。”
閔恒之聳肩:“或許吧,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說說看。”
是的,她必然會喜好這裡,就像在彭城裡,她也喜好味道好的涮菜攤,也喜好有著最好喝的桂花釀的小酒坊,以是這裡,她也必然會喜好。
“你和溶月常常來這裡嗎?”他問。
第665章
本來他們是一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