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點新政的動靜如同投入安靜湖麵的巨石，在都城的學界掀起了軒然大波。

“就是！他這是沽名釣譽，嘩眾取寵！”

林塵昂首，看著謝婉體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和順的笑意：“無妨，我心中稀有。”說著，他接過參茶，輕抿了一口，一股暖流頓時湧遍滿身。

“早就該改了！八股取士，隻會寫文章，有甚麼用？真正治國安邦的能臣，又有幾個是靠八股文考出來的？”

三人又商討了一些細節，直到夜幕來臨，孫大儒才起家告彆。他分開林府時，轉頭望了一眼書房，昏黃的燈光下，林塵的身影矗立而果斷，彷彿一顆在風雨中聳峙不倒的青鬆。

“孫老不必擔憂，我心中自有定命。”林塵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此事乾係到朝廷的將來，也乾係到天下百姓的福祉，我意已決，毫不變動。”